横刻夜墨>修真>禁脔[18限 繁体] > 隔江犹唱後庭花——回忆
    地牢里的空气或是因许久不得流动,泛出一GU子浑浊濡Sh的霉味,发锈的铁门也因许久未曾开启,令不需yAn光的小苔长得青葱欢实。

    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有些发麻了,cHa0Sh的空气肆意散布在Y森的地牢里,即使倾城没有感觉到热,也让她光洁的额头沁出缕缕细密清莹的珠子。

    训诫嬷嬷没再废话,她和阿墨一起手脚麻利地将箱子里大大小小的鞭子、长长短短的玉势、各式各样的软管、玉珠还有一条条尾巴分门别类的挂在墙上,摆在桌上。

    “嬷嬷,这麽多工具都会用的上?”阿墨摆弄完两大箱工具,看着整整一面墙的工具,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後x的调教可不b前x。需要用的家伙事自然不能马虎了去。”

    训诫嬷嬷一转身,对着倾城接着说:“你也知足吧,就算是调教武爷宠Ai的小倌,也没舍得让夕苑把这些看家的本领拿出来。”

    囿於夕苑的禁脔和妓nV除了身份更加的低贱外,禁脔还需像小倌一样用後面伺候主人。

    後面的那处鸾菊天生就不是男欢nVAi的地方,况且尽是腌臜wUhuI流泻之所。要用那处伺候主子,讲究的主子必定要那奴儿接受非人般的调教。

    叶凛之恨她,恨到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成为整个南朝最卑贱之人。他捆她鞭她辱她,让她时刻谨记自己是他的禁脔,她苟活於世的价值便是用最低贱的JiA0g0u来满足他,她贱籍的身份甚至连夕苑里的一条狗都不如。

    可他不屑用宠幸娈童的那般用後面羞辱她,也不曾要求调教她那里。

    连日来的一些温存也确实让她有些翘了辫子,大着胆子恃宠而骄。花朝诗会上的不听话,终是惹怒了这头雄狮,他终究还是把他彻彻底底地变成了豪门贵胄里可以任意亵玩的禁脔。

    没有宠Ai,没有怜惜,没有尊严,只是扒光了所有衣衫,戴着锁链、撅着PGU、奴颜媚骨的摇着即将cHa在菊x上的尾巴,等着主人前後洞任意享用的低贱妓奴。

    训诫嬷嬷一脸傲慢,仿佛她便是那无限的权威:“倾奴听训:依着夕苑的规矩,每日早晚各清洗後面一次,所有食物皆为夕苑特制的汤糊。後庭调教期间,白日里常规开拓调教,晚上间牛r0U塞x,总之你那後面的菊花以後就常开着吧。”

    那训诫嬷嬷说得轻巧,倾城可听得一身冷汗。之前里日日带着他亲手削成的木制yaNju,就撑得她要命。何况是敏感而颤栗的後面。

    嬷嬷和阿墨还在为今晚的调教做准备,刑架上的倾城却害怕的哭了。

    或许是别人都在忙活着,反而她却闲下来。往事如尘,一GU脑的全都涌出来。无数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中堆叠重现,即使是她并不想回忆起的旧梦。

    那日并不晴朗,却是开国天师算准的良辰吉日。宜嫁娶、祭祀,忌见血、口角。

    皇家的迎亲的队伍一长字排开,从街头开始吹吹打打,直到巷尾还有挑着聘礼的担夫。

    那日,他身着战甲,风尘仆仆的带着数千JiNg甲,从战场八百里加急行军赶来。

    倾城不曾料到,她的婚礼竟变成修罗场。战神镇南王把杀敌的神刃变成了屠刀。除了花轿里的她,没有一人能幸免。

    喜庆的喇叭声换了惨绝人寰的屠戮声。

    血见十里,白骨成山。

    她的喜堂成了数千人的灵堂。

    待得听不到漫山哀嚎,只有凄惨的山风“簌簌”时,满面血腥的叶凛之一把掀翻轿门,扯下她同样猩红的盖头。

    那日,他像是看沙场上的敌人般,用狠绝的目光看着瑟瑟发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