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预辰花了些时间和曹从心解释。
至於这样做的效果……看曹从心从瞳孔地震到浑身僵直，逐渐风化，最後在结尾时顽强的将自己重新拼回来，就可见一斑了。
而三观碎裂又重组的曹从心回过神来，第一句话却不是呜呼哀哉我命休矣。便听他崩溃道：「这不还是无限流模式吗！」
秦预辰眨眨眼，好奇地问：「什麽是无限流？」
他看过动漫、打过游戏、玩过实境，g过所有年轻人都g过的事，唯一的盲点便是从没翻过网路小说。
毕竟，b起阅读文字自己脑补，他更喜欢看到原本就七彩缤纷的东西。换言之就是他这个人b较吃视觉上的刺激，对於其他虽然不到讨厌，但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接触。
曹从心捏着眉头，满脸颓废的神情让秦预辰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到了某夏姓考官：「就是一种……不怎麽有人X的题材，大致是讲述主人公因为某种原因，必须穿越到各种灵异故事里破关，只要破关就能获得奖励，可以是提升能力或者技能、道具什麽的。不过破关不代表结束，必须要满足条件才能真正离开。而如果不幸沦陷在某个游戏，现实中就会真的Si去。」
说到这，他有些暴躁的抓头，随後重重吐了口气：「无限流、无限流…或许我该庆幸这里的概念b较贴近无限流，而不是普通灵异。」
秦预辰沉思：「按照你的说法，无限流感觉像……去掉了部分现实基础的另一个『现实』。」
现实对大部分的人来说的意义约莫为生存，是一种「活着感受现在一切」的状态。无限流既然与现实共通生Si，单纯以状态做考量的话，确实是现实没错。
更何况……特术者一生皆与鬼抗衡，处理完一个接续下一个，「积极撞鬼」的任务流程似乎与无限流相差不离。
除了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
「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是。」曹从心面无表情：「差别在於，对大部分普通人来说，现实的撞邪是偶然或者从未，而游戏里撞邪是必然。」
秦预辰敏锐地抓住关键字：「游戏？」
「是的。」曹从心解释：「无限流的概念b起普通灵异，差别便是在於无限流里的副本『必然有解』。每一条有用线索必然跟通关挂g，达成条件即可通关。这点跟你方才说的因果有些类似。至於规则的存在……跟无限流里都有的主神，或者说系统有些像，不过很多无限流里的主神都是充当反派出现，和较偏向於『平衡』的规则不太一样。」
说到这里，曹从心默默吐槽了句：「虽然都偏向ｂｏｓｓ就是了。」
「至於普通灵异，由於是『大地图开放式』，线索和恶鬼作乱的地点也许根本就在天南地北，或者更惨点，遗失或者早就被销毁，导致根本连破解的希望都看不到。」曹从心表情很难看：「即使成功找到线索或达成要求，没有『规则』监督，恶鬼毁约把所有人g掉的团灭流结局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而这也正是我庆幸的点。」
他苦笑一声：「毕竟，有解之局和相对无解，正常人都会想选择前者吧？」
秦预辰欸了一声：「等等，虽然我觉得你的想法大致没问题，但你好像错过了一个关键点。」
曹从心：「什麽？」
「按照你的说法，无限流的每一个故事，大概等於现实中的鬼蜮？」秦预辰说：「无限流把那麽多鬼蜮串在一起，而玩家…基本上应该都有一定对付鬼的能力？」
曹从心点头：「除开刚进游戏的新人，设定上大致都是这样没错。」
「那不就结了。」秦预辰一摊手：「对b一下就知道，无限流因为设定的原因，人均战力高；至於普通灵异故事嘛，普通人为主，换算一下大概就是高魔世界和低魔世界的差别。」
「按照逻辑，低魔世界『门槛』低，大家都菜，相对的ｂｏｓｓ也会b较弱。高魔世界『门槛高』，人人不科学，最终ｂｏｓｓ肯定更恐怖。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哈ｘ波特的反派和七龙ｘ的反派，一个只停留在统治英国的巫师界，最强攻击是单T伤害；另一个目标统治宇宙，一拳可以打飞一个星系。如果让你选，即使後者b前者有逻辑，你会选哪个？」
曹从心：「……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