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秦躯 > 低泣的早晨
    不得不说,两千多年前的人还真是好糊弄,饱食之后,端端y生生把互换身T时每个nV人和嬴政滚床的细节都讲了一遍,对于这种至高机密的事,几个内侍听得又惊奇又心慌,但总算确认了嬴政没有玩太监的癖好。

    然而,几个内侍对她放下戒备之后,却告诉她一个嬴政的决定。

    端端绕着寝g0ng看了一圈,得出结论:“他是想让我睡地上啊?”

    “下房已满,小的也是无奈。”一名内侍低头说道,另一名内侍已经替她抱来一床褥子,还好心帮她铺在地上。

    端端扭头看了一眼榻上熟睡的嬴政,摇头叹了口气,累了一天,实在没有JiNg力计较,只得暂时在地上睡。

    次日晨,一阵断断续续的cH0U泣声把她从睡梦中吵醒,端端微微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蜷坐在她脚边,将头埋在双膝间,肩膀一抖一抖地。

    乍见他有三指残留着暗红的血sE,端端顿时惊叫着退向另一边,身子碰到墙壁,她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睡到了嬴政的榻上!

    “我怎么会在床上?你在g嘛?”她紧张地盯着嬴政,想从他的一举一动判断此刻的他是喜欢nVe人的y政还是喜欢自nVe的嬴政。

    “端端……”嬴政一抬头就是一张泪痕未g的脸,他抿嘴忍着没哭出声,眼泪逗留在他酒窝里不肯滑下来,看得端端想笑又没好意思笑,紧绷的心一下就放松了。

    她收起责备的语气,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你怎么哭了?”

    “寡人……寡人好像对你做了非礼之事。”他缓缓举起三根带血迹的手指给她看,看上去像在做发誓的手势,端端即刻被他g起昨天的回忆。

    那些血正是她的月经血,是另一个暴nVe的嬴政用手指y生生cHa入她xia0x里沾到的。

    “这种情况哭的不是应该是nV方吗?你一个大男人昨晚g了那种事,现在好意思哭得像个nV人似的?”端端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但随即想到眼前这个嬴政显然对那件事毫无印象,怪他也没用。

    “寡人昨夜对你做了何事?为何寡人毫无印象?”嬴政无辜地看着她,指着她身上的衣服如实交代:“倒是你身上衣裳,寡人已为你更换。”

    “你又趁我睡着脱我衣服?”端端这才发现衣服和昨天有点不同,虽然也是太监服,但好像b她自己穿的要整齐,而且腰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贴身绑着,还从腹部往下延伸裹住了yingsi部位。

    “寡人并无歹意,上次是担心你受寒,才将你衣裳脱了晾g,这次是不愿让奴婢知晓你的身份,月事带是奴婢新缝制的,你可放心使用。”他往她腿间一指,端端瞬间明白了,但也瞬间暴跳起来:“放心个P!你居然给我绑这玩意儿?那你不是看到我的……”

    她指着他的手,又指着自己下身,一时被记忆中的威胁卡住了喉咙,另一个他说过:如果她碰了他的身T,就要用她的月经血涂满她的衣服!这么变态的事,他当然能做得出来!

    “寡人……也甚是无奈。”嬴政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抱膝坐在床尾不敢靠近,却听到她自言自语——

    “不对,是你碰我,不是我碰你,所以不算数,不能算数……”

    “对,是寡人碰你,你并不知晓,但除了更衣和月事带,绝无其他越矩之事。”嬴政举着三根手指发誓,即刻又意识到上面残留的血,便难为情地放下手。

    看着他无害的脸,端端还是忍不住想到他另一个人格,与其整天提心吊胆担忧另一个他出现,还不如赶紧离开咸yAn,当初被风筝拉过来的地点是在雍城郊外,并不是这儿,她应该回最初的地点去寻找回现代的方法才对,而她那个秦半两也许和穿越的事息息相关,不如先要回来再溜之大吉。

    于是,她便直接问道:“你说昨晚的事没有印象,那你见过一个缺角的秦半两吗?上面缺了一个小口,中间的方孔还是完整的。”

    “半两?寡人平日无需随身携带钱币……”

    “哎,不是一般的钱,它缺了个角,而且还有根红绳从中间的孔穿过。”端端极力向他描述,但从他茫然的眼神猜到,一定是他的另一个人格藏起来了,当即坐起身爬到嬴政跟前:“会不会在你身上?”

    “寡人身上怎会有半两钱币?”嬴政对她突然上下其手的搜索有些意外,却很享受她纤细的手在身上m0,虽然隔着衣服,他还是配合地抬起胳膊,挺起x膛任她从头到脚地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