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穿越>别来春半 > 忙着睡觉呢别C了(/野外睡J)(彩蛋
    在森林的几个月里,蓝海除了在床上睡觉,就是遛去林子里睡觉,他在森林里乱跑,但那两个人总是能找到他。

    蓝海光着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有时候慢悠悠地闲逛,有时候蹦蹦跳跳的,好像终于脱离了尘世,变回了从前那头自由自在的小鹿。

    清晨的森林很是湿润,不断有露水沿着叶沿滴落在土地上,蓬勃而向上的生命力在缓缓涌入蓝海的身体,一只叽叽喳喳的白鹡鸰落在他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翅膀贴着他的脸蹭。

    林杪动身去找他的时候,太阳摇摇欲坠,即将落山,姜实闻也没有要提醒他的意思,闷在书房里忙碌。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太阳还没有下山的意思,他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看到人。少年身型的蓝海正依偎在一头麋鹿身上睡得正香,林杪收起手机,轻手轻脚走过去。

    重量压在落叶上发出的声音使麋鹿警觉地动了动耳朵,它虽亲近蓝海,但本能使他仍旧害怕陌生的人类,却又不愿打扰神明的好梦。

    林杪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向蓝海靠近,他的手擦过麋鹿腹部的绒毛,倾身将蓝海抱了起来,麋鹿瞬间起身逃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阳正要下山了,他必须快点把蓝海带回去。

    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的黑雾钻进自己怀里,熟睡中的蓝海皱了皱眉毛,那黑雾不断涌入他的鼻腔,耳朵,徘徊在他的眼睫下。

    已经开始痛了,熟悉的感觉逐渐蔓延,火红的晚霞染了半边天,那种再熟悉的不过的窒息感席卷而来,黑雾像沼泽中黏重的土壤灌进他的鼻腔,熟睡中的蓝海做了一如既往的噩梦,他坠入沼泽,在无边的黑暗里下沉,黑暗堵住他的毛孔和鼻腔,像沉重的铅,满了他的整个身体。

    噩梦里他不受控制地拽紧林杪的衣服,紧闭着双眼,手心中毛衣柔软的触感给了他一定的安抚,他大口地喘着气,但也只是聊以慰藉。

    距离住处只剩几步,只要回到房间,关紧门窗和窗帘,隔绝一切光源,这种痛苦就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这时林杪却把他放在地上,残存的日光打在他的背上,大片阴影覆盖住蓝海的身体。

    蓝海蜷缩成一团,满是伤疤的手指用力掐着掌心。

    很难说这是无心之举,林杪跪在地上,手指抚平皱紧的眉头,他低头亲吻蓝海的嘴唇,加重了他的窒息。

    身下人只穿了一件林杪的长袖衬衫,长度恰好盖过他的大腿一半,下身只着一条内裤,林杪抬起他的腿,把内裤随手拽下来,退到腿弯,把塞了一天的肛塞抽了出来。

    那肉洞随着呼吸张阖,隐隐约约露出一个漆黑的小洞。红肿的括约肌泛着水光,含了一天的精液失去了阻碍,从洞口涌了出来。

    林杪的下体涨的发疼,他在荒无人烟的密林里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阴茎,就着粘稠的精液直直捅了进去。紧密且湿滑的甬道温顺地含着他的下体,林杪舒爽地长叹一口气,身下人眉眼紧蹙,体内混沌的痛苦远远大于被进入、被填满的快感,他想甩掉身后的黑雾,却被什么东西牢牢钉死在了这里。

    两条细长的腿被架在林杪的肩头,林杪扣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握,下身缓缓地抽动起来。

    原本滚烫的精液已经被这副身体捂得冰凉,在灼热的柱体捣弄下又逐渐温热了起来,蓝海难耐地挣扎,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沿着牙缝和嘴角四处流淌。

    林杪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蓝海的每一个神情,他享受亲手使蓝海陷入痛苦中的欢愉,手背也被蓝海挠出了血,但并没有什么大碍,他的触感全都集中在下体,集中在那个柔软湿润的罪恶的巢穴里。

    长时间的窒息使甬道更加紧致,那张小嘴不同以往,死死地咬着他不放,抽插都变得困难起来,布满青筋的壮硕阳具被夹得发痛,他报复性地狠狠捣起来,每一次都恶劣地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不断的刺激使蓝海颤抖地更加剧烈,他知道身下人有多么绝望的痛苦,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可耻的愉悦。

    他把蓝海翻来覆去地在土地上操弄,直到太阳彻彻底底地消失,只剩下一轮清月挂在夜空,他也射了出来,大股浓精喷薄而发,一滴不剩地涌进蓝海的肠道。

    他就着下体结合的姿势将蓝海抱了起来,就这么走回了林间别墅。

    在远处他看不见的二楼的落地窗前,一道人影伫立了许久。

    林杪进屋,被站在楼梯拐角处的姜实闻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