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穿越>别来春半 > 谢谢主人~(药物控制/强制)
    半个月后,林家将蓝海与林杪送至白山的林中别墅。

    三月的温度对于蓝海来说刚刚好,他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长袖,缩在衣柜里发呆。

    林杪推门进屋,熟练地敲了敲衣柜的门,尽管没有回应,他依然靠在柜子上,柔声道:“出来换药吧。”

    太疼了,每一处伤口都传来钻心的剧痛,在失了血色的肌肤上发出令人窒息的骚痒,还未养好的膝盖在强行弯曲下损伤得更严重了,蓝海窝在柔软的衣物里,额头抵着衣柜的门,双手不停地挠着胸口的绷带,与林杪隔着木板,大口地喘息。

    皮肤表层的痒意逐渐深入,唤醒了刻在骨子里的欲望,那种痒一直蔓延到血管里,脊髓中,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甚至压过了伤口的痛楚。

    “哈、啊……”门缝里传来压抑的低吟,林杪推开一点缝隙,只看到眼前人缩在凌乱的衣服中,白色的布料已经透出一些粉色的血迹,睁着那双清澈而漂亮的眼睛,求助般望着自己。

    “林杪……林杪……”嘴唇已经干得起皮,唇齿张阖间,露出其中猩红的舌尖,“……我想要……”

    “你答应我的,”大脑里有什么痛苦的回忆奔腾而来,他用力闭了闭眼,抬手想拽林杪的衣服,一睁眼却看到林杪处在背光阴影中的漆黑的双眼,仿佛要把人吸进黑洞里,“你说好了……”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躯体的难耐还是精神上的恐惧,却被林杪低沉的声音打断。

    “叫什么。”

    “叫、叫……”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他的脑子里搅成一团,他痛苦地晃了晃头,想要把那种折磨甩掉:“主人,主人,求您……”身体与精神上的欲望彻底支配了蓝海的行为,那只手终于握住林杪的衣角,眼球布满血丝,在狭窄的空间里,他慌乱中想要跪倒,却因为膝下的触感太过柔软而倒在林杪身上,额角抵在有力的小腹上,他抬头,以一副极为低贱的姿态,仰视着一言不发的林杪。

    他卑微的恳求并没有得到结果,于是忍着浑身的痒意,叼住面前的腰带,灵活地扯了下来,用牙齿褪下内裤,海绵体早已充血,阴茎失去了内裤的束缚后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打在蓝海的脸上。柱体的阴影洒在蓝海的鼻梁上,遮住了半张白净的脸。

    他没有犹豫,张口含住滚烫的阴茎,缓缓地吞吃下去,却只能吃到一半,硕大的头部堵在喉咙处,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卖力地吮吸着前半段,柔软的舌尖舔弄敏感的冠状沟。

    林杪沉默地看着身下人低垂的眼睫,下体被伺候地很好,但仍然不够,于是他抽出一只手,按住蓝海的后脑勺,用力挺腰,整根送了进去。

    “呜……”圆润的顶端瞬间强行冲破狭窄的喉咙,直直捅到喉管深处,被贯穿的感觉从口腔传来,脖颈被捅出一根阳具的形状。

    蓝海皱眉,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使他被迫绞紧喉咙,林杪按着他的头抽插,冠状沟堵在喉咙处,每一次抽插都留下一个头部卡在喉咙里,柱体的青筋跳动,牙齿偶尔划过,他捏着蓝海的下巴,迫使他无法闭合。

    “主人的狗,可以要什么?”他游刃有余地问蓝海,得到的是几声呜咽。

    他终于撕下了他那副自己都厌恶的伪装,握着蓝海的脸冲刺,他把蓝海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最肮脏的灵魂与血肉。

    但他不知道“主人与狗”这个习惯是从哪来的。那天蓝海突然犯了瘾,哭着跪在他的身下,卑贱地亲吻自己的皮鞋,他一直用哑着的嗓子一声一声地喊着:“主人。”

    他想到自己曾经切开了身下那人的喉管,而自己的下体现在正捅在那处伤口上,这让他倍感兴奋,于是他猛地捅进最深处,连根没入,囊袋抵着蓝海的嘴唇,小腹微微抽动,大股浓精射进蓝海的喉咙,顺着食管滑进胃里。

    热流猛地淌进胃里,灼烧着黏膜,喉咙中的异物仍旧堵在其中,二人的姿势都没有动,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向前拽了过去。

    刺痛感从臂弯传来。极为寒冷的液体从静脉处注射了进来,伴随着血液涌遍全身,带来的却是烈火焚烧一般的兴奋。

    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金色的瞳孔瞬间紧缩,奇异的欣悦从大脑的神经中枢跃动到五脏六腑,身体上的所有痛楚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林杪捏着他的下巴抽出半软的阴茎,面无表情地扣好腰带,中指与无名指塞进蓝海的口腔,粗糙的指尖按压着柔软的舌苔,同时迫使他昂起头,紧盯着那双时而收缩,时而涣散的眼睛。

    兴奋的泪水从眼角划了下来,头顶上的声音仿佛来自云雾里:“这时候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