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的欲望。怀中的人承受不住,抖着身子流着泪,泪痕布满了整张脸,红着眼眶又乖巧至极地温贴在胸怀。
一寸一寸,抽筋剥皮般,吞噬干净。
“你是亲属?”前台的护士有些迷茫,眨了眨眼睛,将手上的台本合上,“你不是刚来过了?”
“我没来过?”廖兮禾烦躁着扯着栗色的头发,眼角的泪痣饱满耀眼。
护士认真确认了,终于反应过来,问了姓名,匆匆放行。像是吃了什么大瓜一般打算拿出手机拍照。
“给!”贝特看着人影消失,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拿着吧,封口费哦。说谁的名字,你知道吗?”
一大笔钱,让护士皱眉,直接将钱推开,义正言辞给人科普了一番制度。
廖兮禾刚到门口,打算推门而入,里面响起了交谈声。
“小花儿。”一声呼唤,叫停了廖兮禾的手。
透过门缝,三人的影子界限分明。
一人坐在病床上,被站着的人挡着,没看清视线,而另一个靠得很近。
正是靠得很近的说出的称呼,之间相似的身形愈发的接近,带着察觉不到的口吻,“那些道具组太过于懈怠了。”
“可不是?上一次玻璃门的事件还没解决,听说也是塞壬的道具被道具组放在那里,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两人搭着腔,三人的气氛似乎很和谐,门口的廖兮禾就像局外人,停顿了很久,站在外面沉默不语。
坐在病床上的花枝恶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紧捏着火灾里沾湿的帕子,沉着脸不知道想什么。
“不过还好,刚好跑完通告,拼命三郎,小花儿可以放个长假啦,这次剧组给的真大方,贝特真是行业里的活菩萨!”艳娅坐上了椅子,给自己倒一杯茶,“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次合作,下次合作,我一定要做第一档。可不能做配了。”
“是挺好的。正好我在国外认识很有名的医生”廖余点头,栗色的头发有些烧焦,但红晕的脸一直看着花枝恶,一眨不眨,“一起去吗?”
廖兮禾气得直接背过身,离开。
“兮禾。”引人注目的车摆在医院门口,车里面的贝特招了招手。外面观察的人目光扫视着穿着严严实实的少年。
扯下帽子的廖兮禾微微偏过脑袋,正打算要走,贝特直接开门下车,没有顾忌将人,搂在怀里。
“小心点哦。”贝特自然有着打算,看着安排许久的胡林在人群中做手势。
拖人上车,拉上车窗,关上的那一瞬,贝特露出挑、衅的目光。
按住后脑勺,将人按进胸膛,亲吻着栗色的短发。
“你不乖!”贝特将人松开,衣角坠落的绿珠子叮啷作响。
廖兮禾直接推开人,坐得远远的,“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