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残疾王爷帐中娇 > 乳名阿竹 忽现往事
    几人用过膳。

    待君初走后,楹漓才小心躲在沈临烟肩膀后头冲着门外暗暗做了个鬼脸。

    “哼,白狗就白狗。”楹漓笑得一脸讨好,又扯了扯沈临烟的衣袖:“七王嫂最好啦,就帮我这一次,之后楹漓一定为王嫂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呸呸呸,谁要你做那般危险的事。”沈临烟顺势也打趣了眼前女子一番。

    若是君初在,她必定说不出几句话。

    她顿了顿看了看周边的丫鬟,低低贴在楹漓耳边说道:“你私下里还是不要唤我七王嫂了……”

    这七王嫂三个字,沉甸甸的又像是张束缚的网。

    “啊,为什么?”楹漓也捂着嘴低头贴向身旁女子的耳边,轻轻问道。

    莫不是她不愿绣这香囊,也不愿做这七王爷的内人?

    沈临烟低垂着眼,也不笑:“只觉得生疏。”

    楹漓哑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唤我小烟吧。”女子言语寡淡,这杏眼里头也落寞下来。

    她实在不配,做眼前楹漓的七王嫂。

    唤小烟,或许能减轻她心里头的负担压力。

    “小烟,这是你乳名吗?”楹漓先是一愣,继而挠挠头好奇询问道。

    乳名?她好像是有一个的。

    但这乳名取得荒唐,曾唤过她乳名的人,或许也早就忘了吧。

    隐隐约约中,又回到了那个不曾束缚过她的年少时光。

    沈临烟自那晚从墙头跌落,落进了少年郎温润如玉的怀里,心里头依稀多了几分暗暗的期待。

    是期待相遇,也是期待别离。

    “云醉,我来了……”穿着一袭月白裙摆的少女躲在墙头,两只手不住的向院子里头摇晃着。

    “怎么,今日你又要翻墙头?”院里的少年郎眉眼温润,话语声如清风缓缓而来,听得很是舒服。

    沈临烟嘟囔着一张小嘴,冲着少年郎愤愤不平道:“你只管看着,我下来找你就是。”

    云醉手执一空白扇微微晃动,垂落的青丝也温柔起来。

    “好,我只管看着你就是。”他笑着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