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每个受到巨大创伤后的人正常反应,他还对目前的状态有些无法接受。

    如果没有出事,他会有一个平凡又幸福的家庭,逐渐稳定的事业,已经付了首付的房子,马上出生的孩子,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陈芊默,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我。”

    芊默沉默。

    张昭把脸埋在手里,痛苦地说道。

    “我特别希望这是一场梦,醒来后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条无辜的生命因他而去,这沉重的心理负担让他十分压抑,他甚至不敢回家。

    曾经那是他无限期盼的地方,觉得那是梦的开始,现在成了心理阴影,只要一想到前女友以那种方式在他的冰柜里待了一个月,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恐惧。

    “你是不是要说些没有营养的话来安慰我?不需要。”张昭对芊默说话可以说十分不客气了。

    “你现在很痛苦吗?”

    “废话,如果是你,你会不会难受?”张昭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他甚至用力踹了下桌子。

    卷帘门外,宁久见到这一幕后,下意识地想进去,他边上的诺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诺诺是看到芊默的车在楼下停着,猜她在这边,而宁久则是

    每天牛皮糖缠着诺诺成就达成(1/1)

    “我看这小子很有攻击倾向,我得保护咱弟媳!”咱,这是重音。企图套近乎jpg。

    “第一,我相信默默自己可以处理好,第二,那是我弟媳。”诺诺用两根手指捏着某人搭在肩膀上的爪,日常嫌弃。

    宁久已经被嫌弃习惯了,眼见着芊默跟张昭似乎要打起来,宁久计上心头。

    “要不我们赌一局,就赌陈芊默能不能顺利与那家伙和解,如果不能的话,你晚上陪我吃饭,如果能的话,晚上我陪你吃饭。”

    “我赌她能,我赢了,你就不要在我眼前出现了。”

    宁久倒吸一口气,这会不会太狠毒了?

    “公务人员,不要赌,这是不好的行为。”

    诺诺斜眼睇他,“你怂了。”

    “是,我怂了。

    诺诺觉得十分可惜,这家伙的脸皮具有弹力,激将法对人家没效果呢。

    屋里的芊默背对着门,看不到诺诺和宁久的贫嘴日常,她正在专注与宁久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