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以叫她，今生晃了晃手里已经空了的杯子，道：
“我已经喝完了，你反悔给我了也不行。”
话落，今生就感觉到颈侧微微的刺痛。
她好像……
被棉花糖咬了。
今生吃了几颗爆米花，看着荧幕上男女主正上演着得知真相后的决裂部分。
女主正绝望崩溃，歇斯底里地和男主说话。
今生微微侧过脑袋，问他：
“你咬我干什么。”
少年答非所问地说了两个字。
“疼吗。”
“不疼。”
今生思来想去，琢磨出一句话：
“刚刚亲疼你了？”
季以身体一僵，掩住眸底的晦暗。
“学姐和前男友这样过么。”
“前男友”三个字季以咬的格外的重。
今生闻言蹙眉，“想什么呢你。”
“学姐回答我……有、没、有。”
少年雪白的贝齿轻轻一下又一下擦过今生的颈侧，细细磨着，好像如果她说的是肯定，点一下头，那好看的贝齿似乎就会嵌进去。
他们之前是情侣关系，这样的亲吻也很正常。
但季以不能说服自己。
心里很难受。
心脏像是被什么笼罩，紧的有些喘不过气。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