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兄b:再说人小关也就是兼职,总不能叫人天天来g活。
关山熠每个月按每工时20人民币结薪,年前余昭还看了公司的财务报表,大学生兼职确实好使,但他们现在是男nV朋友,掺和了金钱交易,总有些别扭。
原本让关山熠一起在陆师兄那儿帮忙,一则确实觉得关山熠条件好,能输出;二则希望他忙碌起来,就不会想着找自己麻烦。
可关山熠就像一颗地雷,不去碰,可能永远不会爆炸,也可能不知道踩到了哪儿,炸个粉碎。
读书快乐的地方就在于没有太多的利益纠葛,没有太多的人情世故。
这辆列车从未如此漫长。
回到学校的几天,余昭过得格外潇洒,导师让她g什么私活儿都愿意,似乎并不想回家。
高级公寓确实不是她的家,只是一个吃饭睡觉的地方。
但是除了那个高级公寓,她似乎也无家可归。
关山熠没找过她,晓蕾也没找过她,陆师兄也没找过她,这几天她的私聊列表安静得仿佛谁也不认识。
反倒是最后一个周末,应嘉磊给她私发了两条微信。
原以为聊天记录应当止步于衣服的取还,没想到这小子还问了余昭学习有关的问题。
应嘉磊先是问她什么时候来拿衣服,接着说自己住院大半年退步了,数学和英语思维僵y,附中的模拟卷做起来吃力。
英语她还能给出一点建议,但是数学实在是Ai莫能助。
b起她,高考完没两年的关山熠应当更有发言权。
……关山熠,关山熠,怎么又是关山熠。
余昭姐姐:我的数学也不太好,我可以问问我一个朋友,他学数学应该挺有一套。
“我一个朋友”,没说是“我的男朋友”。
应嘉磊晓磊表弟:会不会麻烦他了?
余昭姐姐:不会,他很闲。
简直是太闲了,所以总要找她麻烦。
算算看从元旦到现在,已经有几天没有和关山熠讲过话。他不是个喜欢在社交媒T表现自己的人,也并不擅长主动交流。放假至今,这个人似乎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除了假期里那一通电话,他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余昭统统不知道。
这一次,电话拨通了。
“喂?”
关山熠嗓子里像是憋了浓浓的一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