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修真>差不多得了(年下) > 10火车上
    余昭问:“那为什么不换表呢?”

    关山熠问:“为什么要换?”

    这下却是问倒了余昭。即便这是一款秀气的手,关山熠为什么要换掉?换成那种商务不锈钢表么。

    他b自己想得还要有主见。

    男孩已经终止了这个话题,收回胳膊,继续玩手机。

    余昭看着他半阖眼睛,手指在音乐界面上滑动,音量不变,但凑近了些问他:

    “你在听什么音乐?”

    关山熠后背紧贴着座椅,仿佛前面有人要从狭小的座椅后经过似的紧绷。

    今天的余昭身上是茶香味的,关山熠不懂香水,但很享受这清新自然的香水所带来的春日暧昧。

    闪烁着Y冷光芒的菱形耳钉仿佛是亟待吞入腹中的小嘴。

    关山熠忍不住咽口水。

    “随便听听。”

    “噢……”

    余昭回正身T之前,关山熠摘下左边的耳机,问她要不要听。

    真是漂亮的出击。

    余昭欣然接受。

    从抖音神曲到古典钢琴曲,有法语也有日语,两个人玩着切歌游戏,余昭是歌曲品鉴专家,遇到不喜欢的就叫关山熠选手切歌,直到专家满意,选手才能离场。

    四年英语语言的浸y让余昭对欧美音乐风格更为熟悉,关山熠渐渐熟悉她的口味,切歌的频率也越来越低,再到后来,两个人并肩坐在座位上,安静地听完一首曲子。当遇到律动强的歌曲,两个人还会相视一笑,一起如小公J般跟着节奏点头。

    “不愧是不远万里选修了西方文化的男人。”余昭笑得眼睛像月牙。

    “也不全是因为学了那些……不过你怎么知道?”关山熠从未和余昭提起自己艰难的选修过程。

    “这门课的老师是我以前的班主任,她在朋友圈夸过你几次。”

    关山熠来劲了,逗她:“怎么夸的?”

    她会跳进陷阱吗?

    余昭脖子微微侧歪,眯起眼睛,透过小缝打量他。

    被这么注视着,关山熠下身忽然紧张了起来,仿佛巴甫洛夫的狗,只要被余昭“sE眯眯”地注视,他就会兴奋,甚至起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