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棺材里什么也没有,周锐胆子就大了起来,即使他现在是半个病号。

    等他发现中堂上的一些东西后,回头咳嗽了两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据我观察,这间屋子是个男的住的。”

    他骄傲地抬着头。

    徐小圆觉得这样子怪不忍直视的。

    周锐压根没看她,“你们看,这上面放的是药,我以前见我爸用过,是专门给男人用的。然后就是这下面的橱窗,里面的碗筷只有一副。”

    没人搭理,很是安静。

    席乐心里好笑,很给面子地顺着他的话问:“所以呢?”

    周锐立刻得出结论:“所以他是个光棍!”

    听完,徐小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锐瞪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其他人,“你们觉得我的猜测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当侦探的潜力?”

    徐小圆表示:“我不知道。”

    周锐压根就不想听她的,看向剩下的两个人,有点像是炫耀过后想要糖果的孩子。

    殷白鹤说:“前半部分是对的。”

    言下之意,最后是错的。

    周锐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不是光棍是什么?”

    徐小圆猜测:“可能是鳏夫?”

    两个人越说越奇怪,殷白鹤神色平静,不疾不徐地开口:“这家里之前住着两个人。”

    橱窗已经破旧,发出咯吱的声音。

    殷白鹤瞄了眼周锐,“你知道这药是男人用的,不知道用途?”

    “……”不知道。

    殷白鹤说:“壮阳的。”

    席乐后知后觉,为什么他会对此这么了解?

    周锐哪里想得到这个,脸上表情诡异:“说不定……和村子里哪个女人有关系呢。”

    说完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殷白鹤伸手挪开了中堂上方的烛台,那后面贴着一个已经褪了色的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