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大家想听的是西夫人惊天的诗作,谁想听她唱歌啊?!而且还唱的这么……奇怪!

    云浅夕既然已经高歌了一首,此时已经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都丢人了,不怕更丢一点。

    她不确定的问道:“不然……我给您说段相声?”

    房玄逸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白活了,怎么西夫人说的话他听不懂?

    “相声……是何物?”

    云浅夕彻底无奈了,一咬牙道:“老爷子,我真尽力了,您要是对相声不敢兴趣,我就只能给您拜个早年了。”

    她这么乱入一说,不光见惯大世面的房玄逸脑子卡顿,在座的所有学识渊博的名人全部愣在当场。

    他们实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西夫人居然这么“独特”……

    而房玄逸参悟半辈子,看透世间事,可心中的惊诧只比众人多,不比众人少。

    只有他知道,这是国母,是皇后娘娘!即便不是端庄高贵,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副性子。

    云浅夕傻愣愣的站在那,尴尬的用脚趾扣地,她知道,这场见面会怕是被她搞砸了。

    像是安静了一盏茶的功夫,又像是安静了一世纪。

    寿星公突然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把在场所有人的神志又唤了回来。

    这回轮到云浅夕目瞪口呆了,她咬着唇惊恐的看着老爷子,心道他不是被我气傻了吧?

    房玄逸笑过后捋了捋胡须,感慨道:“果然非同凡响,古人云:凡有大成者皆世人难喻。果然如此啊!”

    云浅夕吃不准老爷子是个什么意思,偷偷回头瞄墨景翼,希望他给些暗示。

    墨景翼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只有宠溺和喜爱。

    云浅夕翻了个白眼,硬着头皮对老爷子道:“房老先生谬赞了。”

    房玄逸欣赏的一笑,还待说些什么,便又见书童匆匆赶来,在老先生耳边低语两句。

    老先生本是心情大好,可随着书童的话,面容越来越沉,冷哼道:“你去告诉他,老朽一介草民,实不敢让皇族拜寿,让他请回吧!”

    房玄逸说的铿锵又以草民相称,可见来人是他厌恶至极的人物。

    主人家突然变脸色,其他人不知道原因,云浅夕刚好离的近,将将听了个清楚。是摩国使者在门外等。

    云浅夕刚要说话,便听自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房老先生此话差矣,您是文坛领袖,怎可自称草民,如今做寿,我摩国怎可不来表达敬意?”

    话音一落,人也走到了厅堂中央。

    云浅夕打眼望去,只见此人一身摩国官服,可五官样貌却无半点摩国的特征,看起来到像是天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