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余浙去成都以后,他们两个就彻底走向了不同的人生轨迹,就变得跟亲戚一样逢年过节地才见一次。关系说不上有多好,但总的来说也不坏。

    近一两年余家有些长辈给余浙介绍对象,余溏才慢慢听到了一些关于余浙生活上的事。说什么的都有吧,比如他在成都已经生了儿子,天南地北地养好几个女人。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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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好的,说她这么多年不结婚,是因为忘不了读书时代的初恋……”

    不论是哪一种,余溏都觉得很扯。

    就像魏寒阳说的,“现在人总觉得有钱人比普通人多几个肾一样,赶飞机完善性生活?你哥那种成功人士的标配应该是内分泌失调。四十岁以后都要排队到我手底下报道。”

    余浙目前的样子看起来当然没有魏寒阳说的那么夸张。

    但也不代表余溏认可那些借着余浙来猎奇意淫的人。

    “你这血是怎么弄的。”

    余浙打断余溏的沉默,盯着他揉成一团的湿巾发问。

    余溏扫了一眼自己的袖口,没打算细说“车祸救人。”

    “哦,人救回来了吗?”

    “应该吧。”

    余浙听他说完拍了拍膝盖上溅到的水,晃拧紧瓶盖接着问:“是个什么人。”

    余溏看了他一眼,“没必要像过年在亲戚面前那样硬聊吧。”

    “那不然呢?”

    他把水放进置物盒,“大眼瞪小眼一路跟你瞪回去啊。”

    余溏没吭声。

    余浙早就习惯了这种跟他说话说一半就卡断的节奏,自然地换了下一个话题,“最近在医院的工作怎么样。”

    “还行。”

    “听说你们医院搬地方了,想不想换一个房子。”

    余溏笑笑,“我贷款才还了两年。”

    点到为止,余浙到没去说找彼此不痛快的话,“行吧,想换的时候跟我说,我找那边的人给你参考一下。”

    余溏敷衍地“嗯”了一声,转头朝车外面看去,车子已经使进了住宅区的私道。

    余浙住在靠近草堂的一个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