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那一圈将自己围绕起来的光晕。
光晕之外，汹涌的海水翻腾，却无法靠近。
“李姑娘，你醒了。”
耳边传来苏牧的声音，李衍当即面露喜色，仰头道：“苏公子？”
“你没事了？”
只是，在李衍抬头的时候，原本被披在她身上的白色袍子突然有些滑落。
一瞬间，李衍的香肩半露，露出了那衣衫褴褛的身子。
“啊！”
李衍一声惊呼，连忙扯过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上，几乎只是挂这一点布条而已。
苏牧略微有些尴尬，道：“那个，之前你衣服已经被烧毁了。所以先给你披上了我的。”
“嗯。”
李衍脸颊有些发红，轻轻点头道：“多谢苏公子了。”
说着，李衍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从储物袋中取出几粒丹药吞下。
“苏公子……”
“可以先转身一下吗？”
“啊，恩恩，当然。”
苏牧闻言，当即转过身去。
一阵悉索声音之后，李衍轻声道：“可以了。”
而此刻苏牧回过头去，看到李衍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衫。
一身白袍宽大，穿在她身上却是多出了一抹起迭的丰盈之美。
而李衍只是朝着苏牧点了点头，轻轻一笑。
整个人显得落落大方。
“我们……”
“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个问题在李衍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