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苏牧暂时将关于犼山的猜测和思索压下。
因为没用。
就像是一个凡人，知道明天天要塌了，他又能如何？
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等着天塌的时候，和所有人一起消亡。
苏牧莫名的渴望起来力量。
无论是那于儿神老人，还是他口中的大厄尊，或者说是存在他识海中的犼山，都给了苏牧极大的压力。
原本的他，最大的目标，或许是成为无敌天骄，到云家，去夺了那所谓的长生碑。
但是那记忆碎片中的遭遇，让他内心萌发了更大的惶恐。
他感觉自己好像意外的进入了一盘至高者的棋局。
一个仙人只是马前卒的棋盘。
一千年，落一子。
而自己脆弱的如同蝼蚁，却可以自由活动。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就会被那棋手发现。
不被控制的棋子……
苏牧不用想都知道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想要活下来，只有跳出棋盘！
否则，哪怕是自己蒙混到棋局结束，侥幸成为幸存者，也会被扫入棋篓！
苏牧不知道这个念头是那里来的，但是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来。
“犼山吗……”
苏牧深吸一口气，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就如同蚂蚁思索腾龙的生活，是无聊无智的。
除非，自己也变成腾龙！
否则，就算是知道了一切，也无济于事。
“啪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