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苏牧笑了。
什么秘密值八百万积分？
潘亦然神色平淡，软玉般的面容带着一股这个年纪少有的波澜不惊。
她红唇微动，吐出的话，差点让苏牧一个踉跄！
“我第五阁主，和贵阁泽阁主关系暧昧。”
苏牧直接翻了翻白眼。
我信你个鬼！
那老太婆自己又不是没见过！
那长相……
简直一言难尽！
夜晚遇到，那红衣的皱皮老姬，说是干尸鬼怪自己都信！
泽字仙再怎么说，也是个老帅哥。
心里更是对那人妻凌芊芊念念不忘，怎么可能和这个丑陋不堪的老姬暧昧？
扯淡呢！
看到苏牧的表情，潘亦然显然明白苏牧的想法。
只是她却是淡淡道：“看来苏公子，不通缝魂之术呢。”
苏牧眼神一动，道：“此言何意？”
“见人见面先闻皮，知人知心先问骨。”
“我家阁主缝魂南域第一，外出从来都是披上一个皮囊而已。”
潘亦然淡淡道：“因为见过她真容的人，无一不沉迷其中。这让阁主甚是苦恼，于是外出总是选一些古怪皮囊。”
“想见阁主真容，除非她老人家愿意，或是第十玄机阁阁主那般缝魂水准已经到了问骨层次，可以略过皮囊，见骨见人。否则，你看到的，只是她老人家想要你看到的。”
闻言，苏牧神色狐疑。
但是此刻，站在后方的一个少年却是突然开口道：“苏公子，潘姑娘说的或许没错。”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