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举步更艰。

    绕在陆衍身边的记者个个表情狰狞,宛若丧尸围城。

    眼见保镖无济于事,陈凝随手揪住个最近的保镖:“你们是来做白工的吗?若是出现意外你们要负全责!”

    保镖哭丧着脸,正要解释,他的同事恰好收到求助,赶来支援。

    寸步难行的场面有所缓解。

    保镖围城人墙,隔开疯狂的记者们。

    然而有的人依旧不死心,企图从缝隙把话筒伸出去。

    “陆衍,你真的不想对当年之事作任何解释吗?”

    “谁在帮你复出?你签了哪家公司吗?”

    “赵导为什么会把角色给你,你不认为会拖垮整部剧吗?”

    “广电出公告整顿劣迹艺人,你这时候复出,自认不在其中对吗?”

    “采访已经结束了。”陈凝沉着脸挡开不断往前伸的话筒,厉声道,“麻烦让路。”

    距保姆车只有短短距离,硬是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既视感。

    阮澄见他们过来,赶忙拉开车门。

    只一瞬,阮澄的眼睛便被闪得不舒服。

    闪光灯的声响噼里啪啦,记者才不管阮澄是谁,拍就完事了。

    “够了!”陈凝脸色变了,声音里已经带上火气。

    她没想到这帮记者无法无天到如此地步。

    话筒上的logo陈凝都记住了,一个都跑不掉。

    陆衍直接抓住快要伸到保姆车边的摄像机,连线带人一起拽了出来。

    他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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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语气森寒:“你是哪家的记者?”

    记者后颈倏地一凉,汗毛倒竖,哪说得出半句话。

    陆衍把摄像机丢给一旁的保镖,弯腰钻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