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男人的眸光沉了沉，看上去带着几分阴郁的死气。
颜冉吞了吞口水，总觉得顾瑾言这样似乎是想打她。
“顾总？”
顾瑾言走到颜冉面前，下巴掐住了她的下颔。
脑袋被掰到一侧，顾瑾言盯着她的脖子，目光带着几分风雨欲来。
“你干什么啊？我脑袋疼。”
“和他做了？”
他问这句阿虎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情绪，颜冉忽然反应过来，祁山压制不住的时候，在她脖子上咬了两口。
顾瑾言已经快要一周都没有出现了，祁山留下的印记，他肯定是不能认下来的。
“是个误会，没做。”
这句话顾瑾言不知道信没信，男人看着颜冉，直接开口：“颜冉，我不喜欢和别人用同一个东西，女人也一样。”
这句话成功伤到了颜冉。
她小时候，经常被家里人欺负，尤其是父亲还没死的时候，他是酒鬼，喝了酒就打她，似乎不把她当成人一样。
后来被妈妈卖到了夜色里，哪里鱼龙混杂，教的都是怎么去伺候人，很多时候，颜冉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第一次封宸摁着她脱她衣服的时候，是顾瑾言闯进去，把封宸揍了一顿，虽然已经知道，封宸是她的表哥，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不清楚，顾瑾言的出现，宛如是一道光。
后来，也是顾瑾言，把她当成一个人，从泥沼里把她拉了出来。
结果呢，不过是从深渊跳入另一个深渊。
颜冉盯着顾瑾言的眼睛，一双桃花眼，瞳孔如墨，漆黑的看不到任何去情绪。
颜冉忽然笑了，漫不经心的：“顾总说笑了，我之前就在夜色工作，被很多人用过，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些晚了？”
顾瑾言也笑，笑的寒风入骨，一直凉到了颜冉的心底。
“说的有道理。”
他说着，把人从床上拽了下来，拎到了卫生间里。
颜冉被他推了进去，他开了花洒，冷水浇了颜冉一身，她脸色变了变，“你疯了？”
“洗干净！”
颜冉停顿了一下，男人堵在卫生间的出口，宛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隔绝了空气，几欲让颜冉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