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病弱王夫太心机 > 第七章 小别
    容涯想了一会儿:“我……我没想要撞王夫,是马突然失控……”

    凤起手上动作一滞,气温都低了几个度,她冷冷开口:“这样啊?是真的吗?”

    容涯心里一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车夫却被吓得说了实话“王,王爷,奴才错了,奴才错了。这不关我的事,是二公子看不惯王夫,让奴才替他撞王夫,给了奴才一张银票……”

    凤起让车夫起来先走,然后拎着容涯去了趟左相府。凤起直接冲进左相府,把容涯扔到容倩和左相夫楚悠面前:“容倩,你今日总得给我景仁王府一个交待。”说完事情经过,左相大惊失色,连行礼都忘了,相夫却一口咬定不可能,凤起冷哼一声:“那难道是我家王夫自己撞上去的不成?你们二公子的奴才都招认了。”

    左相知道容修被撞了之后心里很是快活,毕竟这是给相府找了不少麻烦的人,左相佯装生气的样子:“老二,你怎么能撞王夫呢?真是以下犯上,快滚去祠堂反省!”容涯巴不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起身就准备走。凤起揪住他,冷色对着左相:“这事就这么算了?”容倩愣了愣:“那王爷还想如何?”凤起看了眼容涯,脸上漾起了一抹浅笑,左相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幽幽的开口了:“容涯,你这眼睛甚是好看,只是与你的嘴脸甚为不搭……”相夫楚悠跪在地上:“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吧,我们以后会好生管教的……”这容涯从小就是楚悠的心尖儿,娇生惯养的。

    凤起略略思虑了一番:“那等容修醒来你给他跪下叩三个头道歉吧。”

    任左相和楚悠再怎么不愿也只能这样妥协了。这无疑又是丢了人,左相恨凤起和容修恨的牙痒痒,又介于凤起的身份,只能一再隐忍。

    景仁王府,容涯在外头跪着。凤起走进屋里,她还没来得及关门,门便被风吹得关上了,发出“砰”的一声。凤起走到榻边,看见容修半睁着眼。

    “被吵醒了吗?”凤起柔声道。

    容修刚醒,腹部传来清晰的疼痛感,他掩去痛色:“没有,我早就醒了。”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凤起虚扶着他:“就起来吗?不多再休息会儿?”

    容修穿好鞋准备下榻:“睡醒了,睡不着了。”说完他拿起挂在床边的中衣,却险些被带的跌一跤。凤起一把捞住他。容修坐回榻上,中衣却掉在地上,凤起拾起中衣帮他套上,他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说道:“刚起来没什么力气,劳烦妻主了。”

    凤起没说话,只是拿起白天买的一件外袍帮容修穿上,又吩咐守在外头的采荷去拿件披风来,系好披风凤起才停下。容修笑着:“妻主,如今不过才初冬,我穿这么多不合适吧。”

    凤起揉了揉容修的脑袋:“天还没亮,会有些冷。”

    容修起身和凤起往屋外走去,打开门的时候容修顿住了脚步,他看见屋外跪着一个人。他笑了笑,有些狡黠。然后收起笑容转头略带疑惑地看着凤起,声音有点颤抖:“妻主,外面这是?”凤起握着他微凉的手:“别怕,你走近看看。”说着带着容修往前走,容修却慢慢地跟在凤起后面。

    容涯在这跪的已经全身都在抖了,这时看见容修出来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忙对着容修磕头:“王夫,我不敢了……饶过我吧……王夫,我有错,不该撞你……”

    容修在凤起后面眼里带着点笑意,很快便隐去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正好站在容涯面前,一边扶他一边气息有些急的说道:“兄长,没事的,快起来吧,这样会着凉的。”

    容涯的腿已经跪麻了,他没想到容修在他起到一半的时候收回了手。容涯一脸疑惑,脚下却一个重心不稳地往容修身上倒去,容修竟也没躲,重重地被他扑倒在地上。摔下去的时候,容修扒拉了一下他的手,然后……容涯看见自己的手肘砸在容修的腹部。而那一切凤起都没有看见,落入凤起眼中的,只有容涯扑倒了容修和容修瞬间白了几个度的脸色。

    容涯连忙爬起来,他现在才知道容修的目的,他对这个不择手段复仇的人感到了万分的恐惧。凤起连忙跑过去扶起躺在地上疼得发抖的容修,然后看着容牙眼里有杀气。容涯跪在凤起面前,有些急切的开口:“王,王爷,不是你看到的这样!这次我没有想害王夫,是王夫…王夫他故意的,别被他骗了!他是想……”

    话还没说完就被容修打断了,容修捂着腹部急急地咳着,地上俨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凤起无暇听容涯说了,只扔下一句:“滚!!!下次别让本王再看到你!”便扶着容修进房了。容涯还跪在原地,这么多年的病秧子,竟也是个凶狠之人。他一瘸一拐走回相府,没有与任何人说容修的事。

    王府泽晖苑内,容修躺在凤起怀里,凤起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你还是别去北边吧留在家里休养。”容修一听有些急了:“妻主,我要去。”凤起冷下声来:“说了不许去!北边气候那么恶劣,你身子又这么差,去那里如何能受得住?”容修情绪过于激动,侧身吐了口血,手攥紧腹部的衣物,身体微微抖着,有些艰难的开口:“妻,妻主……我疼。”凤起硬下心来将他放在榻上,转身走出屋子,有些冷淡的说道:“知道疼还瞎折腾。”关上门她低声吩咐岢澜:“去给你主子请个大夫,好生照料他。”然后大声喝了句:“守好,别让王夫乱跑。”

    凤起和采荷等人在王府门口准备出发的时候,凤起唤出风和影:“你们守在王府护着王夫,有情况传书与本王。”影犹豫了一下,垂下眼帘:“那王爷可有人护?”风和影是孪生兄弟,影是哥哥,风是弟弟,二人长相一般无二,只是影脸上有一道从左眉骨一直横到右脸的疤痕。

    凤起伸手轻轻触碰影脸上的疤,影的异瞳眸子颤了一下,然后有些柔和地看着凤起。凤起摸过他脸上的疤痕,然后对着风伸出手,风很顺从地弯下腰,让凤起揉了几下自己的脑袋,风也赞成影的看法,声音却比影的略有些强势的感觉:“王爷,我们兄弟的命是你给的,我们兄弟只想护着你。”凤起失笑:“你们啊,难道当我前几年的仗是白打的吗?你们只消在这护着王夫便好。”二人领命,转瞬间无影无踪消失了。凤起跨上马背,采荷也背着一个大包袱跨上马,两人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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