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池旭尧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直到左边的那点被完全地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尖嘬住了……那种地方，才受惊似的往后一躲。
“辉、辉光。”池旭尧不知所措，讨饶似的叫了一声。
往日里何明德听他这么叫，几乎是立刻心软，这次也不例外。但是平日里的男人，和这种时候的男人，怎么能一样？
他的恐惧来势汹汹，他的爱意也波涛汹涌，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对待怀里的这个人才好。此刻的情感是如此地汹涌，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甚至想剖开自己的心，把他藏进去。
何明德像往常一样笑着应他：“害怕了吗？”
他语气一温柔，池旭尧就像是吃下了定心丸，委屈地点点头，“你突然这样，我……”
他抱怨到一半，才看到辉光的眼神。
不对……辉光的声音是一样的温柔，但是他的眼神……没有人这样看过池旭尧，但他隐隐能感受到，那是欲望。
他还未分辨清楚，就觉得被人从后掐住了后颈，送了回来。他听到辉光笑着说：“王爷，我今天也被你吓坏了，现在轮到你啦。”
何明德握着池旭尧的后颈，把那双柔软的唇肉送到自己的嘴边，爱怜地亲了亲，当做今日最后的温柔。
他不等少年反应过来，就已经叩开了唇齿，舌尖勾住另一根湿软的舌头，把一切不想听的话都化在了里面。他吮吸着，搅弄着，弄得少年可怜极了，含不住的银丝从嘴角流下来，把脖颈都弄得湿哒哒的。
可怜池旭尧从未试过想过这样的事，头一遭就被这样地缠吻。他只觉得羞耻极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吻地口水都含不住了？太丢脸了。
他只觉得是他自己没有用，舌根也渐渐地麻了起来，口腔鼻尖，都是辉光的味道。
他只觉得丢脸，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何明德看他哭了，才松开他。池旭尧又气他让自己这样丢脸，受了委屈第一反应却又是躲进他怀里，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只能躲进罪魁祸首身边，这样的认知让他更是哭出了声。
池旭尧擦了一下嘴角，湿哒哒地，他又嫌弃又脸热，颐指气使：“给我擦干净。”
何明德看他嘴唇又红又肿，人又委屈又粘他，心头热的要命。他去擦，四指拖着池旭尧的下巴，只拿个大拇指摩挲过他的下巴。池旭尧被他抬起下巴，撞进他的眼睛里，不由得磕巴了一下：“你、你不是亲过了吗？还生气吗？”
何明德被他这天真的话逗笑了，笑声低沉，带着难以言说的蛊惑，池旭尧的耳朵都痒了。
何明德的拇指一下子伸进了池旭尧的嘴里，捉住了那条舌头，像是在教导他的无知：“旭尧，你乖乖的，不要躲。不要让我……更生气……生气的话，我会惩罚你的。”
这是他最后的警告了。
他把人往上拎了拎，从旭尧的耳垂开始，含在嘴里，感受着手中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发出难耐的呻吟。
耳垂下是脖颈，可以含住跳动的血脉，感受他蓬勃的生命。
在下面是圆润的肩膀，可惜那里有了伤。何明德隔着绷带，爱怜的亲了亲，眼角上挑着和迟旭尧对视，就见对方像是受不了似的，发出小动物似的哀鸣。
“辉、辉光……”他低声、求救似的叫着，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下意识地挺了挺腰。何明德不用低头，就知道怀里人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