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n乘以n再加上1次变换……”
冯歌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近后门的位置。自从上周英语课林漓从后门溜进来后，这个位置似乎成了冯歌的专座。
星期一下午，二号教学楼303教室，没有影响。
星期二上午，三号教学楼409教室，有影响。二号教学楼201教室，没有影响。
现在是星期三上午，三号教学楼409教室。
冯歌把目光移向苏阳的位置。这些天苏阳似乎成了冯歌的实验小白鼠，每次课上都要被仔细观察一番。有没有影响也是通过他与“七仙女”的互动来判断的，如果没有影响，苏阳首先就不会被其余众人包围。有影响的话，苏阳甚至会做出某些过分的举动。当然，由于这神秘的影响只发生在上课期间，他的过分举动仅限于一些亲密接触。
除去上课时的观察，课下冯歌也会进行追踪调查。两天里，只要苏阳周围没有人，冯歌就凑上去直指关键点进行提问。
类似问题大致包括：你是否知晓范琳琳有男朋友这件事？你认为同时交往七人是否是一种合理的行为？你认为自己在课上的举动是否被老师察觉？
问题很尖锐，至少在冯歌看来是这样。但对方总是不愿回答，吞吞吐吐。星期二下午放学后，两人一同回到宿舍。
“冯歌。”苏阳脸色惨白，“你说的我都知道。”
冯歌没有回应，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我之前想的应该和你一样——一夫一妻。你知道，法律也有相同的规定。”
“这不是常识吗？”这也是另冯歌万分惊奇的点之一。
“但我最近在想，一夫一妻真的合理吗？只要她们爱我不就够了，我……”
“好了，闭嘴。上床睡去吧，我给你带饭回来。”
这次对话对于冯歌来说意义重大。他先前推测过，是不是这种影响只在一定的时间里发生呢？是不是只在某栋教学楼的某间教室里发生呢？是不是在影响结束的时候，人们自然而然的就会忘却呢？答案是否定的，这种影响是持续存在的，就算是暂时的，那么这种影响也至少有一周的时限。而且目前看来，这种影响将会持续下去。
直接改变了人们的观念吗？
冯歌想到此处不禁有些紧张，拳头紧握。幸好自己没有受到影响。
我又为什么会察觉到异常？上周的星期三上午没有逃课啊，课上迷迷糊糊。很是平常的一上午。
我和周围的同学有什么不同吗？不同……
“你察觉到了？”
“挺不错的。”
她说我挺不错的。这应该可以说明——能察觉出异常的人很少吧？
是有某种东西，某种资质才能发现这种异常？这是很合理地推测。
呼，先放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