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天生有一种不怕死的精神，曾经又很认真地“作死”过一段时间，越发把生死置之度外。
她看着顾南风，微笑，“没办法，总感觉顾先生身上充满了神秘，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探究一二。”
顾南风语气平静中透着一点寒意，“那林小姐知不知道，有些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林小姐又能付出多大的代价？”
罗莎眼底笑意加深，却也更加冷了，“那就要看顾先生想要我付出多大的代价？”
顾南风：“那就取决林小姐，想探究得有多深？”
罗莎面含微笑，看着他。
顾南风亦是一步不让，回视着她。
俩人就这么在电光火石间对视着，电闪雷鸣。
互不退让。
秦月：“……”
韩晔：“……”
秦月拿起手机，开始刷朋友圈，手指把屏幕翻到抽风，却是一个标点符号也没看进去。
韩晔也拿着手机查看最新股市资讯，却发现手机上那些K线图都像插了翅膀似的，飞得无影无踪，一个也没往脑子里去。
俩人眼睛不敢看，耳朵却很尽忠职守，一刻也没有闲着，随时注意身旁的战况。
尽管身边俩人都没再开口，完全在用眼神“交战”。
正在这时，秦月的手机上来了一条微信，来自坐在她对面，不用伸手都能碰到的韩晔。
韩总：这是什么情况？
秦月当然不能跟他说实话，只好回了句：我也不知道。
韩总：为什么我觉得这暧昧好像有点变味，透着一股硝烟味，他们这是想那什么，还是想打架？
秦月头疼，顾南风她是不知道，但是罗莎明显是想打架。
于是她又回了句：不知道。
俩人隔着屁大点的地方发了半天微信，一个负责问问题，一个负责不知道，配合得天衣无缝。
结果发了半天，屁都没讨论出来。
幸好这个时候服务员来上菜，秦月赶紧放下手机，十分热情地招呼大家用餐。
她一边张罗着，一边夹了一块虾仁放在罗莎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