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识趣地向后缩了缩，扬起一个笑脸。
“等陆先生回来，我带你们去VR舱！”
——“演员专用VR沉浸舱，启动正常。”
“白棠小姐。”
白棠摆弄着手中的VR连接头盔，系上一个搭扣，回头。
是陆行。
她盈盈一笑：“陆行先生，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我们...”陆行沉吟半晌，颦眉，“我们已经试过很多办法，很多途径了。这是最后一种办法。钱不是问题，甚至可以再加。”
他看向白棠。
“但是请白棠小姐，务必完成我们的要求。”
白棠放下了手中的头盔。
“陆先生请放心，我们SLVS的准则就是，顾客要求至上。”她说，“如果一次无法达成您指定的要求，我们会改变策略，为您提供免费的重来服务，直到您满意为止。这点不用担心。”
“那就好。谢谢白小姐了。”陆行点头，明显松了口气。
白棠的视线远远飘起，越过他，落在了玻璃隔板对面的季星月身上。
季星月没有看这边，坐在VR沉浸舱边，垂着视线，任工作人员摆弄，
她问：“陆行先生，剧本都看过了？”
陆行：“我没有看。你们不是有沉浸式设定系统？”
白棠收回视线，不着痕迹的微微皱眉。
“确实是这样。没看也没有问题。”
陆行走到她的VR沉浸舱旁边，敲了敲舱门上交错复杂的蓝色纹路。
“说起来，为什么你的沉浸舱和我们的不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确实不一样，演员专用的是半沉浸舱，因为演员需要保持神智和记忆，随机应变，推动剧本正常发展。”
白棠拿起头盔，指指玻璃另一侧。
领结上鎏金的穗子随着动作，凛然一颤。
“陆行先生，该去准备了。”她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