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目光落在季星月毫无波澜的精致脸庞上。
愧疚值和疑惑值是什么鬼?
不应该是厌恶值吗?
季星月看着就是个聪明人,她方才茶言茶语莲得那么明显,怎么会看不出来。
感受到她探究的眼神,季星月侧脸。
云淡风轻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回头,直面陆夫人。
“夫人,虽然不知道您误会了什么,不过我与您家的公子,确实没有任何关系。您家的小公子在您那里,可能是个宝,但是对我而言,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
眸光流转,轻飘飘扫过一边表情管理极为成功的白棠,她继续道:
“况且,我在爱丽丝读书的机会,是我自己争取的。教育是无价的。想用区区金钱剥夺他人受教育的权力,恕我直言,未免太过可笑。”声线温雅柔和,却带了十成斩钉截铁的意味,言简意赅,不给陆夫人任何反驳的机会。
说得真好,白棠心悦诚服。
要不是这实在不是个正确的时候,她简直都想跳起来给季星月鼓掌。
讲得好!讲得再响亮些!
陆夫人给季星月气得说不出话,一身鸡零狗碎的名牌叮叮当当,花枝乱颤。
“如果您没什么事,我要回去上课了。”
季星月微微躬身,将礼貌做了个周到。
然后果决转身,在白棠面前站定。
“糖棠同学,刚才晕倒了?低血糖?要不要去医务室。”
白棠愣怔一瞬。
未曾设想过的情况,增加了!
“不用了,谢谢星月姐姐,我已经好了。”她反应极快,粲然一笑。
“那就好。”季星月点头,“我冒昧问一句,糖棠同学是不是视力不太好?”
白棠不解其意:
“这是什么意思?”
季星月没说话,侧目,红唇扬起,遥遥瞥了眼鼻子气歪的陆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