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还没说呢,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萧家自萧腾之后便在不涉足官场,今日皇上陡然追封,还派了二皇子来。看你那表情,便知道这事还牵连着小娘子,能牵连到她的,只有让她进宫做秀女,让龙脉的事降到最低。”殷云祁缓缓说道。
小离有些不乐意的噘嘴道:“公子,既然如此,您还干嘛和朝廷作对,岂不是多此一举嘛!”
这时,殷云祁将桌上的画好的画像,拿起欣赏了一番,便递给了小离,说道:“让裁缝在初五之前照这个这个样子,做一套正室婚服,尺寸便按照之前给他的做就是。”
小离听后,将画像接过细细看了看,虽然只是勾勒出轮廓,但她的眼睛却是惟妙惟肖,还有她的头发一根一根画的相当仔细。
往下一瞧,便看到画中的萧初云身穿大袖长衫、长裙,身披长长而精美的披帛,最后在外面套上宽大广袖。
打眼一看,她的神态倒是画的十足,整个一个活脱,若是在上了色,怕是就要画中跳出来了。
另一旁,锦台落神医的药庐
萧初云此时的烧已经慢慢退下,她的眼睛经过落夫人和落神医的医治,今晚不在疼痛,只是眼睛上敷着草药,蒙着白绫,犹如一个盲人一般。
她慢慢摸索着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挪伸着双手探着前方,跌跌撞撞的一路摸到了门口,刚打开迈出去没几步,她的手边被一个人握住。
“谁?”
“是我,你嫂嫂。”
冷半夏本事来找她的,没想到却在门口碰上了,便拉着她一路走到了大堂内,扶着她坐在桌旁,斟了一杯香茶放到了她的手上。
萧初云握着手中的杯子,低头闻了闻,便开口道:“嫂嫂,能否帮我一个忙?”
冷半夏坐在一旁,同样端着一杯茶,微微喝一口水,随即说道:“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去帮你办。”
萧初云知道夜骞此时一定还在锦台,而是离这里不远,他没拿到想要的,又怎么会甘心离去,昨天那一通乱说,才将他糊弄了过去,可若是他回过味来,又怎么罢休。
可《金蝉经》也是不能轻易拱手让人,虽然这经书下落不明,但想一想萧正卿也必定不会将它放到远处,否则又怎么保证这经书的安呢。
“嫂嫂,我想……算了,江越呢?”原本是想让落夫人帮忙,可一想此事不能牵连太多,便又将刚刚酝酿好的话,又憋了回去。
“你还能想得起他来啊?我以为你和那殷公子走的近,再也注意不到他呢!”冷半夏说道。
这句话,让萧初云沉默了良久,自从她知道殷云祁是如何救她回来的,便早已经料到了这些百姓是如何说的,想必以讹传讹捕风捉影的神乎其神,再加上落夫人他们连连被拒之门外,更让人觉得她和殷云祁之间有什么。
“嫂嫂,他们两个都是朋友,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谁轻谁重的。”萧初云低头说道。
这时,冷半夏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拉着萧初云的手,轻轻拍了拍,又复说到:“还记得我和你讲的那个故事吗?我呀!还是能看透几分的,你和江越之间到底怎么了?”
话音刚落,一阵扑鼻的香气便充满的整间屋子,萧初云刚想说话,此时闻到了这股香气,便再也没什么心情说话了。
钟窈琴跟随着江越来到了药庐,这次她打扮的甚是普通,一身紫色罗衣,梳着歪髻只带了一个简单的簪子,妆容淡雅落落大方,只有这浓重的香味不合她此时的身份。
“窈琴拜见嫂嫂,恭祝嫂嫂人和安乐,万事如意。”钟窈琴行了一个大礼,屈膝交叠蹲在地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