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么?洁源归属北疆之前,你们南疆不是跟北疆约谈过?为了让蕨王对北疆掌权者失去信任,你在北疆灵主的房间里藏了红花芨芨草芳香油,迫使他产生花期反应,又往他房里送了几个貌美的雌灵,企图……”

    “停!停停!”林星河骇然,“我真干过那种事?!”

    “当然,南北两疆上下两界都知道。那次虽然功败垂成,但类似的操作还有不少,难道就没有一件令你高兴的?”

    “不,完全高兴不起来,我现在只想爬到北疆去,跪着给那位灵主大大磕头道歉。”

    啊,老天,好羞耻!

    林星河难堪地捂住了脸,段君屹便忍不住轻笑,问他还要不要接着听。林星河不敢听了,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睡去。

    夜晚十二点一过,禁闭室那边热闹起来。林星河又开始激动,摇醒段君屹,非要跑去看,却被段君屹强势制止了。

    到了第二天,赤宫里变得异常安静,林星河想打听出点什么,卫兵们竟都讳莫如深,只说赖医生被关了起来。

    到了晚上,林星河瞧见上官司朔急匆匆地去了主楼,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又听到灵侍窃窃私语,说南疆那边出了个新闻,宝昌药库被抢了,劫匪疑似洁源上官家的大公子。

    可想,这夜谁也不能睡个好觉了。

    林星河是因为弄不清楚宝昌那边发生了什么变故,担心计划失败连累上官司麒而辗转反侧。上官司朔则是因为给林元空发送了匿名消息却没得到任何回应,且联络不上曼陀罗而忧心忡忡。

    就这么各揣心思又熬了一天,直到三天后,上官司麒带着一包东西回来了。

    主楼的大厅里,上官茂叫齐了涉事的所有灵,包括赖医生和看守禁闭室的那两个卫兵,说要是要把宝昌药库的事查问个水落石出,一副不查清楚决不罢休的架势。

    林星河带着自己的小灵奴坐在旁边,看了眼杯子里的茶水,嘀咕:“破壁灵芝孢子粉,补肾壮阳。”

    段君屹:“……”默默放下了杯盏。

    咵嚓一声响,杯盏碎了,不是段君屹的,而是上官茂的。上官茂对着风尘仆仆的上官司麒怒目,“你还知道回来!”

    上官司麒不明白这老头子又在生什么气,一脸的茫然,上官司朔就冲他悄悄打手势,叫他赶紧认错,别惹父亲发怒。

    上官司麒说:“咋?”

    上官茂狠狠哼了一声,“都上新闻了,自己不知道咋?宝昌的药库是不是你抢的?”

    上官司麒说:“我没抢,是他!”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出镜的无疑又是上官司朔,上官茂一拍桌子,“胡扯!你擅自逃离禁闭室,我还没算这笔账,你倒敢先诬赖你弟弟了。他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不是跟在我身边就是在房间看书学习,你红口白牙倒打一耙,简直厚颜无耻!”

    上官司麒梗着脖子,“就是他!”

    上官茂说:“好,好,你够胆量跟我胡搅蛮缠。卫兵,上家法,打到他不再嘴硬为止!”

    上官司麒:“来呀,我不怕你!”

    眼见这父子俩针锋相对,林星河赶紧拦住:“不不不,你们搞错了重点,能不能听我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