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听到这番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而是看着黎早早，淡定道：“才看出来？”
“真的是啊？”黎早早一脸惊讶。
仔细想想，这个顾博学似乎一直对车水瑾都怪怪的。
正如大神所言，无论线上还是线下，这个顾博学总是贱兮兮的上赶着送人头。
每次不被水瑾怼上几句就觉得浑身难受。
“你早就知道？”黎早早睁大眼睛看着大神。
“多早才算早？”大神反问。
这...让她怎么作答。
“在北京的时候？”黎早早试探性的问。
在医院的时候顾博学为了车水瑾暴揍了尚逢逍。
那个时候，黎早早只当顾博学拿车水瑾当朋友。
可现在来看，似乎...那个时候就不太对劲呐。
“不是。”裴舟白摇摇头，“更早。”
“更早...”
黎早早稍稍皱眉，思忖着这个‘更早’到底是什么时候。
北京那件事之前，顾博学一直都在国外深造。
而顾博学在国外的这段时间，没听水瑾说过他们两个有联系啊。
再往前推算，那就是吃烧烤那次了。
可是...吃烧烤那天是老顾和水瑾第一次见面啊。
哦不，之前高中篮球赛的时候也见过...
但篮球赛的时候，他们可是连话都没说过呢。
“你别告诉我是吃烧烤的那次昂。”黎早早狐疑道。
谁知道大神点点头，表示黎早早猜对了。
“就是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