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是疼可以说出来。”

    南羌眉头一紧:“这点小伤疼什么疼,赶紧收拾完,赶紧上路。”

    “小姐你经常说这话不吉利。哪有上路的,说的是赶路。”

    “嗯?”南羌闷声。

    “这会儿真的走不动了。要不我们都先歇下吧,歇一会。

    等过一个小时再赶路?小姐我真的走不动了。”白芷委屈巴巴看着南羌道。

    “况且我们走的是近路,这比官道要近一天的路程。”

    白芷见南羌捧着茶站起来,忙跟着站起来问道:“小姐,如何?”

    “那就歇两个时辰。”南羌看着白芷,她的脸上也早已经倦容满面

    “好勒。”白芷一脸干笑。赶紧上前把床铺被褥都铺好。

    她就是心疼南羌,赶了一夜的路,刚刚受了伤,现在难得能歇下来。

    “我再去打点水来!”

    “不要乱出去,刚刚那群人一看就是这里的地头蛇,来头不小。你要是出去碰见他们免不了要吃亏。”

    南羌一边说,一边挥着手,示意去睡一会儿觉。

    南羌一碰到床就睡了下去,两个时辰就起来了。

    白芷还以为他一睡就能睡到天亮,白芷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伤口没肿,也没热症,看样子刀上没抹毒。”

    南羌显然是有些后怕。

    南羌心里松缓下来,进屋包扎了一下,伤口又换了一件衣服。

    白芷弄了满桌子酒菜,在南羌休息的时候。白芷可谓是忙前忙后。

    人刚刚坐下来准备吃早饭,南羌这一桌子的酒肉顿时索然无味。

    “小姐,你不吃一口垫垫肚子吗?!”

    “不吃了,一碗汤等会就赶路。”南羌道。

    “哦。”白芷这时候也不得不点头。

    南羌坐上马背没敢停下来,一路狂奔,绕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