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林小川感受到了背后四道寒光视线。具体不清楚都是谁的。
“不是，龙小姐，你喝醉了吧！”
“我没醉！我，我记得很清楚呢。我当时问你，这是你女朋友吗？你目光闪烁的说‘是’。”龙清雨又道。
林小川简直要哭了。
“你妹，你上帝派来制裁我的吗？！”
他赶紧转过身，看着伊乐道：“乐乐姐，她喝醉了。”
“都说我没喝醉了。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她叫珍娜。”
林小川一下子愣住了。
虽然他并没有想起龙清雨说的这个事情，但是‘珍娜’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
他高中时候的美女辅导员。
听说，自己在美国读高中的时候，她一直在保护着自己。
后来甚至因为替自己报仇揍了几个熊学生而导致被学校开除。
这时，龙清雨又喃然自语道：“那女人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生病了吗？真是，女朋友生病了，就应该好好休息啊，还跑出来约什么会...”
“她已经死了，肺癌。”林小川突然平静道。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龙清雨在一瞬间也清醒了不少。
“小川，怎么回事？”叶琴问道。
林小川深呼吸，然后才平静的把珍娜的事情讲了一下。
“我也是这次去美国才知道珍娜老师的事。”
“对...对不起。”龙清雨低头道。
伊乐也开口道：“吃饭吧，还剩好多呢。”
她隐约猜到林小川和珍娜约会是什么情况了。
那大概是珍娜临终前最后一次约会。
至于谁约的谁，都不重要了。
因为这都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