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头。
然后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廖越心里抓狂：她真的真的真的知道了，救命啊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江以夏也抓狂：我不是应该反问知道了什么的吗？为什么就嗯了就嗯了啊！
两个人同时陷入沉思时，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幸好路灯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而月亮也被乌云遮住了，现场的昏暗成为两个人最好的保护壳。
又过了良久，这次轮到江以夏开口了：“要不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就当普通朋友。”
“如果报着喜欢的心情，要怎么做普通朋友呢？”廖越低低地叹气，如果江以夏不知道他还能勉强欺骗自己，但她知道了。
虽然这话非常不符合时宜，但江以夏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师兄你这句话好矫情啊。”
“你懂什么？电视剧里面都是这样演的。”廖越不服，“男主要带着深情的目光看向女主，然后说‘你很好，但是不是每一次喜欢都有结局。’”
“你如果这样恶心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噢。”江以夏的拳头握紧了，并且蠢蠢欲动。
“好好好，停，认真讲话好吧？”廖越屈服在江以夏的拳头底下。
“师妹，你打算做这行做到什么时候？”廖越特别认真的问，然后像是想起什么又加了一句，“不要跟我说你要把偶像当一辈子的事业哈。”
江以夏思考了一下，试探着回答：“大概两三年？四五年？五六年这样？”
“具体多久也没有想好，或者没有人气了就退了吧。”她补充了一句。
“那就三年可以吗？”廖越第一次主动去盯江以夏的眼睛。
“三年之后给我一个机会，这三年也算是对我的一个考验。”廖越想到一般偶像剧里面女主都是要考验一下男主的。
江以夏算了一下：“三年我的事业还在如日中天呢，五年吧，五年之后刚好退休。”
廖越开始讨价还价：“五年就五年，但是这段时间内你要让我给你买零食。”
说实话廖越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买零食这件事简直完美戳在江以夏的死穴上。
江以夏表面勉强，内心狂喜，她点头：“那也行。”
“那你这节目下一期我不录了嗷。”江以夏突然想起来还有节目的事。
长时间的直播就算再怎么伪装都会露馅，或许语言表情都能克制，但无意中的小细节是很难控制的。
既然控制不了那就不要再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