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赛亚抱着阮娇往前走,这一次登出和以前的都不一样,在一片虚无中,沙沙的蛇行声异常突出。

    “你忘记了很多事,这没什么,早在一开始我们就都做好了准备。”

    弥赛亚低声说,“我们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出现的,我们之间的联系,远比其他人更加紧密。”

    弥赛亚停下了,他将阮娇放下,但这里并不是出口,而是一张柔软的床,这张床和任务世界里的显得这样不同,但如果真的要阮娇去说,他反而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

    只是在他被放在床上以后,弥赛亚就捏着他的脸,低头和他接吻,舌头伸入口腔中,轻轻舔他的上颚,然后缠住他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口腔中的敏感之处都被碰过,涎水止不住的分泌,汁液交换,阮娇的身体开始发热,他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弥赛亚的手开始抚摸他的腿,偏偏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阮娇的双腿发软,潮热,酸麻难耐,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变成蛇尾,一条雪白的蛇的尾巴,很长,小腹下方是一个粉色的,带着果冻质感的泄殖腔,曲线诱人,饱满。

    如果说刚才阮娇还不知道弥赛亚要做什么,那在弥赛亚的尾巴缠绕上来,并且插入他身下那个地方以后,他就彻底明白了。

    “呜……”

    阮娇的小腹颤抖着,他很想躲一躲,因为这种感觉太陌生,太难以承受,他的尾巴被缠的很紧,弥赛亚的尾巴更加粗壮,缠绕着他,所以他没办法跑开,几乎是被压在床上,接着,感受着弥赛亚一次次又一次的进入的,浅浅抽出,又深深顶入,暧昧的水声不断响起,狭长的泄殖腔被撑开,一下、又一下……

    甬道很快变得湿软,小腹也开始发烫,阮娇的手指无力地推着弥赛亚的胸膛,可弥赛亚还是贴了上来,很快,汗水便覆盖了他的身体,阮娇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直在痉挛,在快感中无力地颤抖,他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可这一次却又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艰难地开口,带着哭腔,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双颊潮红,泪眼模糊,被顶的狠了,也只是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啊。

    阮娇感觉自己被困在这一张小小的床上了。

    蛇尾无力地耷拉着,又被弥赛亚的尾巴更加用力的缠紧,快感让他连尾巴尖都在战栗,忽然他觉得害怕起来,向后躲着,却被弥赛亚用手扶住腰,又快又深地干进囊腔。

    阮娇身上只剩下一个被进入的地方了,可它好像融合了阴道与肠穴,具备了双倍的敏感,自然也就带来双倍的快感,甬道被堵的严严实实,阮娇的小腹还被弥赛亚的手扶着,朝上弓起,随着进入,小腹也随之被顶出弧度,弥赛亚修长的手指在阮娇的腰侧压下暧昧的凹陷,充满肉感,又纤细,漂亮,柔软。

    泄殖腔上方的那个东西仿佛只为了给他带来快感而存在,在一次次碾磨中尽职尽责,将铺天盖地的快感传递给阮娇的大脑。

    水声不断地响起,肉体契合时的声音也绵绵不绝。

    被压在床上的少年,下身是长长的,漂亮的蛇尾。他被操的太过分了,像是不堪负荷,双眼含着泪,一整个雪白的肚皮都露了出来,衣裳往上推挤,想要躲闪,可腰身的拧动只是增添了快感的刺激。

    阮娇被弥赛亚弄的脑袋都空白了,手指艰难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忽然,细白的指尖死死抓住了床单,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下身微微往前送去,果然被很用力地顶到了孕囊肉壁。

    一瞬间,阮娇的眼泪全都下来了,哗啦哗啦地掉落,很可怜地呜了一声,小腹一抽一抽地抖着。

    一颗又一颗蛇卵被射入孕囊,阮娇受不了,脱力地侧脸,张开嘴巴,喘息着。

    他被亲了很多次,嘴巴都被亲肿了。

    那些卵越来越多,可弥赛亚似乎没有停歇,弄完了以后,就开始亲他,手指扶着他的阴茎,指尖轻轻扣着他的尿道口,又顺着阴茎柱身探入泄殖腔,去摸湿软的,混着精液和潮水的肉壁。

    在弥赛亚的帮助下,这些蛇卵还是一颗接一颗的被生了出来。

    它们接连从孕囊中离开,滚过敏感的甬道,在出来的瞬间,碾压过入口,以及前列腺,有几颗出来的太过艰难,弥赛亚不得不用手把它们取出来。

    阮娇喘息着,肉穴夹的很紧,夹住了弥赛亚的手指,也夹住了蛇卵,伴随着呼吸,肌肉略微抽搐,然后卵就被一颗一颗地生了出来。

    这个过程有些艰难,但准确的说,仍然是舒服的。

    阮娇的耳朵都红了,抿着唇,凶巴巴地红着脸不说话,将呻吟都压制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