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修真>将夜之守护叶红鱼 > 224 谁敢争
    还没有写好,在写。

    “佛祖自然存在每个人心里,岂是你能在棋盘中见到的这天下又这么大的棋局吗”

    数辆华贵的马车,从烂柯寺正殿那处绕行而至,这道充满指责意味又显得无比冷傲的声音,便是出自其中一辆马车里。

    即便下着秋雨,但驾着马车行驶在清静古寺里,还是显得有些嚣张,而且既然是借宿在寺里,想来自然不是普通人。

    看着那几辆马车,宁缺心想马车里的人如果不是南晋的使团,大概便是剑阁的弟子,而无论是谁,都不是他现在想看到的人。

    那辆先前传出声音的马车,停在宁缺二人身前不远处,窗帘被掀起,露出一张微微苍白还算得上英俊的年轻面容。

    那年轻公子看着宁缺不悦说道:“在佛寺之中,便当敬佛,连这种道理都不懂得,也不知道寺里的僧人为何会让你留宿在寺内。”

    便在这时,车窗里出现一只手,把那年轻公子用力地拉了回去。

    宁缺大感失落,心想是谁这么无趣,这么不识趣

    车窗甲的那只手,在宁缺的视线里只出现了较短的时间,但已经足够他看清楚那只手的某些特征:修长稳定的手指,绵软宽广的手掌,还有那些薄薄的茧。^

    这是一只很适合握剑的手,那些薄茧也似乎证明了这只手经常握着剑柄。修行界普通的剑师,都使用飞剑,只有一个宗派例外,很巧的是,那个赫赫有名宗派就是座落在在南晋,便是剑圣柳白开创的剑阁。

    因为这些推论,宁缺隐约猜到了那只手的来历,所以他脸上的神情看上去似乎极为遗憾,实际上则是暗自警惕起来。

    华贵的马车里响起一道声音,想必便是发自那只手的主人,此人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代表那位年轻公子向宁缺表示了歉意。

    来自南晋的数辆华贵马车,安静停在烂柯寺某座偏殿前,数名眼神犀利的中年男子,冷漠地注视着四周,保护着殿里的主人,还有几名随侍的官员模样的人,在殿前的庇下避雨,却没有入殿。

    程子清默然无语。

    其实先前看到那柄大黑伞,看见伞下那对年轻的男女时,他便隐隐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当那年轻男子对佛宗也表现出淡然的态度时,他便知道自己的猜测落在了实处,明白先前代替殿下道歉,是正确的选择。

    如果让殿下知道大黑伞下年轻人是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柯寺必然要闹出大事,而即便是已经晋入知命境的他,也不愿意和那个年轻人起纷争,他虽然不惧怕对方,却也不想得罪对方和对方身后那强大无敌的师门。

    程子清沉思稍许,看着他说道:“明天歧山大师开庐出关,宁缺必然会出现,所以你要盯着殿下,就算殿下知道了宁缺的身份,你也不能让他动怒。”谢承运明白程子清担心的是什么,稍一犹豫后便应了下来。

    只是做王府属官已经有半年时间,他很清楚自己将要辅佐一生的太子殿下有怎样的性情,自然知道要让殿下不动怒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他忽然觉得程先生的目光变成了两把最锋利的剑,双眼一阵剧痛,恐惧痛苦地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在秋雨中,宁缺看似虔诚祈祷,实则极为冷静地威胁了一番瓦山顶的佛祖石像,但他其实很清楚,佛祖早已经死了,真正能够治病的,是瓦山里的歧山大师,所以第二天他带着桑桑坐着黑色马车,顺着山道往瓦山里去。

    寺后的山道依然幽静,道旁的棵树残有湿意,缓平的道面上隐隐可以看到一些马车车轮留下的痕迹。

    宁缺坐在窗边,看着山道上的道道痕迹,眉头微微皱起,心想盂兰大会还有数日才会在烂柯寺前举行,即便各国使团或修行界想要提前讨论荒人南下或冥界入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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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传闻,也应该是在烂柯寺中,为什么今日会有这么多辆马车进入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