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叶闵秋非但没吃这一套,反而显得愈发愤怒。
“贱货,你又给我发什么骚?”他卷起鞭子抽在许阳的腰间,厉声道:“你当我在跟你闹着玩?许阳,你一而再,再而三骗我的事我可以不提,但你以为崔缙云这事我把你吊起来就算完事了?”
他抬手又在许阳的身体上抽了一记:“你究竟有没有心啊,他今天要是一头撞死,你就是故意杀人,懂吗?”
叶闵秋气得额头青筋绷起,他隐约间低头看去,发现许阳分开的大腿根上分明还流着些水盈盈的骚水。
他伸手摸去,发现那处果不其然地湿了一大摊。
湿漉漉的小穴骚到发软,手指刚刚触碰,肉逼就将指尖吞进了穴内。肉壁的媚肉像是担心手指抽走,便极其热情地一起涌上来,用柔软的肉褶吮吸指节。
叶闵秋怒意更甚,本就是打算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坏小羊,没想到鸡巴都被锁住了,竟然还能发情。
“没完了是不是?骚逼又湿,又想要了是吧?”叶闵秋侧着头冷笑两声,“我看你天生就是条下贱的母狗,怪不得听不懂人话,成天不办人事。”
许阳一边哭一边轻扭屁股,试图将那根手指推出体外。
虽然身体的确很有感觉,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可以摇屁股求肏的时候。当叶闵秋伸手的时候,他就担心下面湿透了会惹叶闵秋生气。
他努力地收紧小屄,只希望能阻碍那根手指的前进,没想到却意外地将指节吃入更深。
可是...湿透了又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实在是看着这样充满掌控欲和领导者气息的叶闵秋,身体就格外地有感觉。
“一碰你就流水,妓女都没有你贱知不知道?是不是就喜欢犯贱啊?”叶闵秋用鞭子抬起许阳的脸,“你家粉丝知不知道,他们正主是鸡巴被虐还能爽的贱货,是个随时舔鸡巴求肏的骚逼?”
盛怒之下的羞辱没了惯常地情趣,叶闵秋像是个权威者在设定定义。
和往常完全不同的亢奋感充斥着许阳的脑海,他几乎被这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在间房子里他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那个被私生饭追求的大明星,也不是那个可以指着鼻子骂叶闵秋混蛋的许阳。而是一个只配绑在这里被惩罚的坏孩子,还是个连受罚都会兴奋的贱货。
明明已经感受到愧疚,身体却还是在流水,自己真是个连身体发情都无法控制的骚货......
许阳口中蓄满口水,眼泪汪汪地拼命摇头。
他竭力想证明自己真的知道错了,想求求叶闵秋不要再那样羞辱他,但身体随着摇头的动作轻摆,肉逼在叶闵秋手上来回摩擦,又是忍不住流出更多的骚水。
“越说你越兴奋,小羊,你真当我陪你闹着玩?”叶闵秋眼睑泛红,面色不悦。
他转身便去刚刚的桌子上将那些没准备用的道具统统拿来,当着许阳地面眼睁睁地戴在他的身上。
办公用的彩色凤尾夹显然不是一个玩性虐所用道具的好选择,但它确比任何橡胶头的夹子夹得更紧更牢固。
崭新的咬合处不小心夹到手指间的肉都是极疼的,而现在叶闵秋利落地将那东西一左一右地捏掐上许阳湿溻溻的阴唇,彻底将唇瓣固定得又红又扁。
撕心裂肺地疼痛伴随着敏感处被刺激得舒爽,许阳哭丧地声音越来越大,肥软的阴唇在下体不停地抽搐颤抖。
还以为叶闵秋会停下,没想到他竟然还拿了一根长链子将两个凤尾夹的尾端连接在一起,链子上甚至还穿着一个极重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