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苏墨的福,牧白被特许免考两天后的医术考核。

    青莲谷弟子聚集在树海内等候测验时,他才刚刚涂好口脂,系上领巾,踏出树屋的门。

    屋里藏着男装和扮鬼的行头,是以牧白每次出门,都会先挂好锁,再检查一遍,才放心离开。

    虽然苏墨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谁知道他会不会暗地里遣两个随从去搜屋子。

    牧白正自行脑补苏墨的各种反派行径,没留神树屋一侧忽地蹿出一个人影。

    “咚”一声闷响。

    脑后一阵剧痛,接着便失去意识,软倒在地。

    若是寻常女子,脑后被这么敲上一下,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来,但牧白原本习过点武术,皮糙肉厚相当耐打,没多久就恢复意识。

    脑后还隐隐作痛,他仿佛被什么人扛在肩上,双脚离地,整个人在半空一荡一荡,晃得头昏眼花。

    眼前一阵天翻地覆,那人把牧白扔在石地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是谁……

    牧白呼吸困难,挣扎着试图掰开脖子上的手,努力掀开眼皮,看见了两撇小胡子,和一张贼眉鼠眼的脸。

    是原文中在荒野调戏女主的那个男人。

    他被大师姐带回谷中后,就由其他弟子囚禁关押。

    青莲谷是行医救人的门派,自然不会动用什么酷刑,只是关上几天,便打算放他下山去。

    哪成想这歹人没吃够苦头,竟在路上调戏其他女弟子,便又被抓回去,等大师姐处置。

    今日恐怕是看守的弟子去参加考核,这人便趁机溜了出来。

    “小美人。”男人掐住牧白的脖子,一边解下裤带。

    “咳、咳咳……你……放开我、混蛋……”牧白手背青筋暴起。

    “别挣扎了。”男人提起他,强行掰过牧白的脸让他看向后方。

    一片光秃秃的断崖。

    “乖一点,否则我就把你扔下去。”

    男人舔了舔嘴唇,粗暴地扯开他颈间青色的领巾。

    “嘶啦——”

    破碎的布片被扔到一边,男人看着白皙脖颈间凸起的喉结,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