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堵得无话可说,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除非你会撬锁,不然就别费劲了。”
······
手中的把手死死地卡在某处,动弹不得。
真倒霉!
我泄气地坐回床沿,和他面对着面,没多会儿,他又躺下了,双手交叠枕着,好不惬意。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锁门啊?”
他抬眼扫了我一眼,“白痴。”
声音很小,但是奈何这里的扩音效果太好,我一字不落地接收到了。
我正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当然说不出什么好话。
“白痴说谁呢?!”
这次他连眼都懒得抬,“说谁谁知道。”说着换了个姿势,“如果他们锁门的时候我是醒着的,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在这里吗?”
也是,哪个白痴会看着自己被锁在屋里呢?
他看了我一下,继续说,“稍安勿躁,等下午他们上班来开门就好了。”
他这是在安慰我吗?如果是的话,效果不大。
好绝望,我的肚子已经开始演奏命运交响曲了。
我:“医务室几点上班啊?”
他:“三点。”
······
我:“可是······我们两点半上课。”
他猛地坐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他:“是啊,得想办法赶紧出去。”
这么紧急的句子能被他这么波澜不惊地念出来,我有点佩服他。
我看着他绕整间屋子晃悠了一圈,最后目光在我和通风口之间徘徊。
医务室一共就两间屋子,隔壁是门诊。药房,处理室和病床被隔板隔开,都安排在这间更宽敞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