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网游>中国军旅不伦恋 > 第六章:攻打越南(3)
    一九七九年一月八日,对林之男来说也是一个心cHa0澎湃、终生难忘的日子。这天一大早,《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报导,越南侵略军於七日占领了民主柬埔寨首都金边,“一个合法的社会主义政权就这样被颠覆了。”义愤填膺、惺惺相惜,林之男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一年多前,民主柬埔寨最高领导人波尔布特刚刚访问中国,华国锋主席乘坐敞蓬车陪同他在北京受到了十万群众的夹道欢迎,这是只有朝鲜的金日成主席才能享受的欢迎规格。现在中国与阿尔巴尼亚关系决裂,欧洲的那盏社会主义明灯熄灭了,中国硕果仅存的铁杆兄弟又落到这样结果,是可忍,孰不可忍,中越大战不可避免。

    晚上部队开会传达文件,正式宣布了对江兴良的提g任命,也就是说从一月起,两人多了一层g部、战士关系,一个已经踏进了城市的门坎,光荣实现了脱农三步曲,一个还在门外游荡,也随时可能被关在门外,再次拥抱红薯,差别从此诞生了。林之男提起笔,要在第一时间把这个令家人沮丧的消息告诉小芸,“小芸,你说得对,不管能不能参加考,部队让不让考,我都复习着、准备着,放手一搏,一旦机遇降临,我将展翅高飞九万里,另辟蹊径,谱写以升学为主旋律的三步曲。”

    这天,林之男正在填写七五○一工程设备运行情况原始资料,李天良队长来了,“林之男,cH0U得出来了空吗?有项工作可能需要你去完成。”

    “可以,李队长,听从你安排。”

    “机械加工保障队一台车床出故障了,电工师傅急X阑尾炎住院,你去试试?”

    “为什麽是我呀?不是还有电工和机械师嘛,我也没修过车床。”林之男不情愿地摇摇头,机械加工保障队副队长上班後曾为此事来找他,被他推了,他再也不想乾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那个电工是个学徒,解决不了。你不是修过铣床吗,原理都差不多。”

    听到铣床,林之男这气就不顺,“李队长,你就不要培养我的虚荣心了吧,让我安心把这运行情况资料填写了吧。”

    “去吧,我知道你有情绪,也很理解,毛老人家都说过:‘牢SaO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祝你成功!”李天良队长信赖地拍拍林之男的肩膀。

    林之男带着工具箱来到机械加工保障队,正巧碰上刘忆,“两顾茅庐,终於把你请来了。”还伸出手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形。一些人还开玩笑说:“两个队长顶一个刘忆,大师傅总算请来了”。

    毫无疑问,经过一番艰苦钻研努力,车床又正常运行起来,大冷天,林之男脱了棉衣,身上还出了毛毛汗,换来了人们的赞许也算值得。

    林之男回味着成功的快感,业余时间学习数理化、政治、语文的热情更高了,他期待着有一天也走进的大学的殿堂,接受知识的熏陶,像刘再军主任、张工程师们那样,成为一个工程师,一个技术专家。

    战争终於爆发了。林之男翻开地图,对着每日报导的战情,总觉得推进得很慢,敌方的伤亡人数也没有预想的多;也没有从柬埔寨大规模调JiNg兵遣强将,“围魏救赵”的效果也没有显现;越南并不是不堪一击,这小子不太好教训。战争仅限於地面,双方空军都没有参战,苏联除了谴责,也没有大举进攻北疆。联合国秘书长库尔特·瓦尔德海姆穿梭般南北调停。好不容易突破谅山、老街,本应长驱直入占领首都河内时,撤军命令下达了。随着解放军的全面回撤,“新时期最可Ai的人”又成了解放军的代名词。新时期的热血青年们又找到了新的偶像群T,饱含着景仰、Ai恋的书信雪片般飞向军营。

    “林老兵,求Ai信来了。”收发室通信员诙谐地招呼林之男,“请签个名”,还是挂号信呢。

    那里是什麽求Ai信,是小芸从四十九陆军医院写来的。“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看来小芸没有去参战。

    “之男哥:

    “听婶子说,从你探家归队後就再也没有收到你的信,随着南方的吃紧和战事的爆发,全家像在火上烤一样难受。她们可能什麽结果都想到了,说同你一起参军的也有在这次战争中牺牲的。

    “希望你收到这封信後,尽快给她们回信报个平安,告诉她们你很好,很安全。至於什麽提g呀,考学呀,已经都不重要了。

    “担心这封信你仍然收不到,我只简单说点,并且加了挂号。”

    “到底是怎麽了?我明明写了信投进邮箱了呀!”林之男急忙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小芸,一封给姑妈,也去交了挂号。

    “是不是有人偷拆、毁弃了我和家人之间的通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首部《刑法》即将实施的今天,居然还有人偷拆书信、侵犯一个军人——‘新时期最可Ai的人’的通信自由权利。”林之男越想越忿忿然,他无法容忍这种情况重演,铺上稿纸,提起笔,激情澎湃地投书《H日报》社编辑部,以期通过社会舆论来遏止这种违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