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禧一顿,蓦然便不动了。仔细看的话,还可以发现耳朵尖有些狼狈的红。

    他下意识地将视线挪到一边,声音颤抖地叫道:“王爷”

    “妈的,现在真有点烦了,”阑林的声音因压抑欲望而变得暗哑起来,还带着些深暗的遗憾,“要不干脆回去吧,你说怎么样?”

    央禧下意识地摇头:“不不怎么样。”

    温热粗犷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紧接着那人便用力咬住了他的锁骨,犬齿带来刺痛神经的微妙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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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让他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指才压抑住随之而来的呻吟。

    隐约间似乎出血了,一种天然的甜腻气息浮上夜色,阑林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口:“这次就暂且放你一次,下次就,”他狭促地笑了笑,“没这么容易了。”

    循着脚印一路向北,马蹄嘶鸣猎犬吠叫,星星点点的火把在黑暗中幽幽燃起光亮,飞扬的尘土使大地似乎都在震颤。

    阑林驱马奔向队伍前列,边帮央禧整理好凌乱的发梢,边问:“还有多远?”

    “他们没有马,只能步行,”苏德勒住马绳,神情自若地说,“估计半个时辰内就可以赶上。”

    阑林唔了声,转过身朝队伍厉声喊道:“还是老规矩!死人二十金,活人五十金,捉得最多的——老子的私奴随意让你选!”

    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哄笑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数不清的马蹄在黑夜里如同奔涌的浪潮,有人吹着口哨轻佻问:“王爷,您怀里的那个也可以选吗?”

    阑林伏在央禧耳边问:“愿意吗?”

    央禧连忙摇头。

    他懒洋洋地将马鞭虚空一挥:“人不愿意,那可不行。”

    “哈哈,”那人似乎和他关系很好,竟嬉皮笑脸地问,“不是被王爷你胁迫地答应的吧。”

    阑林啧了声:“我只做你情我愿的买卖。”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爆笑,随着苏德下令,队伍陡然加快速度,迎面而来的厉风如刀子般将央禧的脸刮得生疼,层见叠出的狗吠与马蹄沉闷的声音带来某种强权般的压迫性,马背剧烈耸动,他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身子。

    “说了让你别动。”阑林的声音暗藏着难以言喻的暗哑和狠厉。

    他微俯下身,将央禧压在身下,勒紧马腹猛然向右大幅度转弯,央禧差点连眼睛都睁不开,浑身上下软弱无骨地被他圈着,微微颤抖的幅度被他尽收眼底,但他却恶趣味的加快了速度,让央禧咬住下唇才堪堪收回随之而来的惊呼。

    “我、我去,”哭腔带着些微微的颤抖,“太快了点。”

    阑林舔了舔之前在他皮肤上留下的湿印,亲昵道:“男人怎么能说快呢?”

    央禧目光潋滟,红着眼角几乎快要哭了:“王爷您、你太坏了吧”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阑林轻声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