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瞒不住了，瞒不住林语郡了。
现场十分混乱，林止为了保全我们三人的面子跟其他彩排的人说林语郡和程衍是因为彩排事宜发生了争执，但流言蜚语是不受个人意愿控制的。
那天夜晚，彩排完回去的路上，林语郡擦掉鼻血反手甩了我一耳光，我捂住阵痛后麻木的脸很惊讶——这是他第一次打我，醒神后追上他又被他一把推开。
这次我站在几个宿舍楼间的操场没再追上去，害怕他怒从心头起又忍不住打我。
因为我没追，他走几步后回头看我，眼睛通红，扭头的瞬间宿舍楼昏暗的灯光显露了他的情绪——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泪，他随手拭去，只留下斑驳的泪痕。
我有些不理解，我觉得他没有这么在乎我。毕竟我俩的第一次性爱是因为钱才做的，那不像是喜欢，更像是交易。
他抹了把脸将我拽到宿舍楼一楼楼梯暗角，声音气到颤抖。
“为什么？唐恩玉，为什么出轨？”
羽绒服擦着瓷砖发出“呲嚓”的声音，我低下头抿着嘴唇说不出口，因为暗处的寒冷和内在的心虚身体止不住地抖。
回避的态度让他冷笑一声，摸进我两腿之间的手极为用力，疼痛使我搭着他的手臂不断蜷缩身体，他暴力揉搓干涸的凹地、鸡巴，我不敢反抗，只能紧咬着下唇害怕呻吟出声引起宿管的注意。
“这里被程衍操过几次？唐恩玉。”
“……没，没有。”
即使瞒不住了，我还是不敢承认。我以为可以减轻他的怒火，但与实际情况相反更让他生气了。
“昨晚，他操你了吗？烟是他的吧。”
“……”
惊吓、疼痛使我抿着嘴唇眼泪直流，他因为我沉默不语扒我裤子，羞辱性质极为强烈，摸在私处的手像冰块一样，冰凉的中指粗暴地插入逼穴带来的只有疼痛。
“呵，干的，昨晚没做。”
“没……没做……”
我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对上了他猩红的双眼，又一耳光扇了下来。这一耳光没方才那么重，但是侮弄意味浓厚，他这刻待我的态度充满了轻蔑。
“唐恩玉，分手吗？”
“分手”二字让我按住他手臂的手松开了，我看着他摇头说我不想分手。我舍不得。
“你要是说分手，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不想……我不想分手……林语郡……”
我近乎哀求，他睁着通红的眼睛凝视我许久，眼看雾气重新浮上他的眼睛，他抽出插在我逼穴的手指，抬头用手背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