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啊。”

    软软的声音,带着酒醉后的暧昧气息,烫得连夙脸颊一红。

    他用力一撑要坐起身,反被苏宝月拽住衣领拉了回去,到底是压在了苏宝月身上。

    身上一沉,苏宝月不适地扭了扭,想要挣脱。

    “别动。”连夙声音低沉。

    苏宝月听了,但鼻间萦绕的香气愈发浓烈,再次摧毁苏宝月本就不清醒的神经。

    她小猫似地在连夙脖颈间蹭了蹭,“好香啊。”

    她伸出小舌在连夙脖子上舔了一下,就一下。

    连夙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连夙已然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脖子传来一阵剧痛。

    苏宝月咬他脖子上了。

    咬他脖子上了。

    “苏宝猪!”

    苏宝月这一口咬得不轻,留下两排牙印不说,还出了血。

    试想,谁在大口吃肉的时候会下口轻轻的?

    连夙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意犹未尽舔着嘴唇的苏宝月,黑了脸。

    苏宝月就不是个女人,是头猪,猪!

    连夙拎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苏宝月回了苏宅,把她扔死猪似的扔回床上,再不多看一眼就走了。

    他怕另一个连夙忍不住出来把苏宝月给咔嚓了。

    果不其然,刚回到上一楼,冷酷连夙就出现了,周身气息冷得不像话。

    “这是意外。”白衣连夙解释。

    连夙置若罔闻,只冷冷说了一句:“她的确是唯一知道你存在的人,但你记着,别因此对她生错感情。”

    白衣连夙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默然消失。

    漆黑的屋子骤然死寂。

    黑暗中,连夙摸上脖子的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