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了眼她,眼底带着不敢置信。而顾念这句话说完，街边坐着的小混混全都站起来，几乎每一个身上都挂了彩,还有人衣服扯烂掉了,看起来特别狼狈。
“……她打的你们？确定不是你们围殴的她？？””警察叔叔仍旧不愿相信。
刚走过来的时候,警察还看到顾念被小混混递水,所以便下意识以为这个女孩是这些人的头，却没想到竟然是女孩将这些人都揍了。
“确定确定！”小混混齐声点头。
一阵无言。
警察索性将这些人全带了回去。
一共两辆警车,小混混们被打怕了,便没人敢和顾念坐在一起。只能顾念自己单独坐一辆车，而另外的五个人一起挤在了第二辆警车里。
警察局,走进去顾念就闻到了红烧牛肉面的味道。
晚上喝多了打架闹事人的多,警局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她们这些人一进来便被命令蹲在墙角。几个混混倒是熟门熟路,自觉变成一排,顾念跟在后面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虽然之前混过夜场,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警局。
“别东张西望！”警察叔叔厉声提醒，接着随手拖了个椅子坐下，没好气继续道：“我看你们年纪都不大,谁说说为什么打架？还在人家店里打,幸好没弄坏什么东西！”
一阵沉默。
见没人说话，顾念便开口如实言道：“我在店里吃饭，他偷了我的东西。”
她表情严肃认真，忽略掉唇角的伤，看起来倒真不像那种主动惹事的社会混混。警察叔叔听到这话,将信将疑看向另外一群人，继续道：“偷东西的话事就严重了，说吧,你们偷了人家什么？”
“……”
小混混：“……笔。”
警察茫然：“？”
顾念见状，老老实实的从口袋里拿出那根记号笔。
警察接过：“？？”
“就是这个。”顾念肯定道。
警察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脾气都这么火爆，为了一根笔就打架，还打得这么狠。清了清嗓子，他开口尽职尽责的教育道：“……偷东西不对，但是打架更不对！”
“是，您说的对。”顾念义正言辞：“而且我看他们都年纪不大，更应该改过向善。”
“是是是。”
“对对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