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瞥了他一眼：“不是说她赚的钱都花在一个男人身上,没钱还违约金吗？”
“咳咳。原本是这样没错。”
陶砚尴尬解释：“不过按照您的意思，我又查过夏柠这一个月的行踪。她做的药，基本被苏医生家买了。再加上双方还签订了合伙人合同,再过几日,祛秽丹就要正式对外销售。所以……”
裴野眼眸危险眯起,轻嗤了一声：“所以她就是拿和苏家合作的钱来还这笔债。”
陶砚：“……”
不管夏柠这笔钱到底是从哪来的。
反正她确实把违约金给还上了。
也就意味着他家裴总送人进监狱的计划宣布落空。
一而再再而三整不到人，裴总自然不爽。
陶砚思来想去,又怕触老板霉头，还是乖乖站在一边当木头人好了。
裴野却不打算放过他,问：“有没有办法破坏他们这次的合作？”
“？？？”
陶砚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他家裴总竟然真想把主意打到苏家人身上！
他无奈，委婉劝道：“……裴总,苏家现在还是苏老爷子当家做主。即便您想利用和苏医生之间的朋友关系破坏这次合作，也得经过苏老爷子的同意。”
“更何况您现在身体不适,还要靠他们再介绍几个靠谱的业内专家。”
裴野：“……”
烦。
陶砚见他一脸不耐，不敢再多说。
多说多错，错了奖金可就没了。
不过也是说曹操曹操到。
楼下小秘书电进来,说苏回过来了。
陶砚立马问裴野见不见。
裴野沉吟片刻,说：“让他上来。”
“靠，裴野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