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细碎的呜咽从贝齿里溢出
太过分了……本来就……就已经
“嗯啊啊啊啊!”,肉柱尤不满足地顶到结肠口抵弄着穴心的蕊肉磨动,龟头上粗粝的冠状沟死死叼着溢着甜水的软肉,还留在高潮的余潮里的肉腔被迫又痉挛着喷出一道清亮的液体
淅淅沥沥流到地板上
渠枝的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唇肉哆嗦
细白的腰身像是振翅的蝶被蛛网绞住同样钉死在身下的长屌上
对方似乎也讶然渠枝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种地步,仅仅只是磨了几下而已
就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露出痴态敞开大腿喷水了
渠枝晕晕乎乎地被人翻了个身,膝盖跪在地板上,不痛,下面垫了层毛毯
他跪趴着,屁股被人摆弄成高高翘起的姿势,红肿的小屁眼因为过度的抽插还没能合拢,中间溢出一点透明的清液
穴口已经很熟悉那根过分的物件了,于是在路承挺着屌进入的时候,嫩尻里的穴肉很自然地衔住,充满了色欲
小腹被肉棒挤得很涨,渠枝不得不凹下腰,大腿根像纯情的学生一样紧紧闭拢,显得穴口更窄了,路承掰开他的臀肉,好让那被透得到处流水的肉窍能够顺利吃下他的东西
漂亮的少年以一种很色的姿势承受住男人的猛干
他面带溃色,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好像……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受孕……
因为精液不容易流出去什么的……
渠枝瞳孔涣散,他忘了,他是不会怀孕的,只有齐清衡那个变态才会一遍遍在他肚子灌精试图让自己给他产卵
“……有人……哦呜……有人在等我呜呃……”
他不敢想象如果蔺朝他们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囚在身下侵犯的样子
当硕大的龟头翘着刮过充血的肉腔,好像全身都刺激得发麻,硬挺的肉柱卡在穴口,像是一条尝到肉就不肯松口的野狗,还要把臭屌透进雪白的身体里强迫打种
男人勾着嘴角,很简单的表情落到他的脸上格外好看
“不用担心,小枝,这是我的精神空间,没人能进来”
他的大掌滚烫,以至于贴在渠枝腰窝处的时候,渠枝骤然一颤
看似松松垮垮握着,其实虎口一发力就能把渠枝拖回来,青筋寸寸凸显的手下是牛乳似的白腻皮肉
纤长的羽睫承受不住泪珠,点点泪水浸润黑眸流过下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