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从集市铺买了一盒胭脂,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可走着走着,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从外人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钟情的眼珠被覆盖上一层白sE透明膜状的东西。钟情是使劲儿眨巴双眼,那白膜才消下去。
钟情r0ur0u眼角,看着指肚子上被恶搓成一粒的小东西,以为是有东西飞进眼里,照常走路。
可没走多久,视线再度模糊,突然的看不清让钟情未能注意脚下的路,径直摔倒下去,磕得头破血流。
“嘶,好痛……”
最近这是怎么了,又一次得看不清路让钟情有些慌乱。离家里还有一里路程,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回去让阿妁帮她看看。
这次钟情低估了身T的状况,任由她怎么眨眼r0u眼,那白膜就像长在眼珠上似的纹丝不动。
义允妁在家久等不回钟情,焦急出来查看,在一处墙角找到了昏迷的钟情,额头上的鲜血已经结痂,铜制纹花胭脂盒从手里滑落到青苔石板上。
“钟情!”
义允妁心惊,把人抱起却发现怀里的人烫得烧手,这样高的T温寻常人怎会受得了!
没有时间把钟情带回家里,义允妁在地上铺了张毯子,就地人放下,JiNg纯的灵力运转缓缓向钟情T内涌入。
钟情迷迷糊糊只醒来一次,察觉到是义允妁抱着她,艰难地抬起手,m0索着抚m0上她的脸庞,开口道:“我是不是要Si了,我还没有去城外看过……”
义允妁紧紧抓住钟情的手,颤抖着开口:“我带你去城外!你要看什么我都带你去!”
“城外一直是灰蒙蒙地看不清,唐家院子的大娘每天在相同时间出摊,夜间的云彩总是循环着一样,我知道我们可能都是被困在这里的人。”
义允妁惊,原来钟情早有察觉么?
也是,钟情只是没了记忆,可她依旧是聪慧过人,这么长时间可能真的会发现些端倪。
“但是我好舍不得你,我不想出去,出去又能做什么呢?”
“我的梦这么快要破碎了么?”
钟情的声音渐渐微弱,最后一句义允妁也没能听清钟情在呓语什么。
不过只怕是听清了,她也无法理解。
怀里的人没了力气,义允妁不Si心地继续渡入灵力,但这些输入进去的灵力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丝毫波澜,持续了半个时辰,仍旧如此。
同时义允妁更加绝望地发现,钟情周围灵力躁动b得她不得不将人放手,一层又一层的灵力将钟情包裹直至钟情完全封闭。
一个硕大的蛹出现在毯子上。
这是钟情的最后一次化蛹,度过了这一次,她将正式迈入成熟期。
“你果然也是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