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身材娇小,穿着柔软的锦衣,将一张脸埋入了摇光的怀里。

    声音是摇光遇见的这么多人里最好听的。

    人们一般是怎么形容的呢?

    出谷黄鹂?夜莺啼叫?

    清而脆,娇而柔。

    魏摇光站在清平北桥的最中间,因为这突然的一扑而陷入了慌乱中。

    这桥是一座拱桥,最中间的地方也就是桥面最高的地方,定河弯弯曲曲的从桥下流淌而过,黄昏时起了微风,微风从水面上吹上来,凉并且湿润。

    往来的行人皆诧异地停下脚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魏摇光。

    “姑娘?你先起来好不好?”

    魏摇光也不敢用手去碰这女孩子,一双手虚虚地搁在怀里姑娘的肩膀上,十分尴尬地询问着。

    “我说,公子你莫不是忘记了?奴家可是还惦记你的哦。”

    那姑娘也不起来,低着头出声提醒着魏摇光想起来她是谁。

    “传信?我与姑娘你?可是?”

    因为事出突然,魏摇光真的没有想起来自己曾与哪家漂亮姑娘传递过书信。

    她皱着眉头,朝着周围好奇的人们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哈哈哈哈!”

    真是超级丢脸啊!

    摇光推开人不是不推开人也不是,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间。

    “公子可真是薄情啊,明明两年前还与奴家递过一封书信的,怎么今日见了面却不认识奴家了,真是叫奴家心里难过啊。”

    那姑娘说的十分动情,别的人听了拿更加奇怪的眼神去看魏摇光,摇光却在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一个重点。

    “两年前?”

    盛京城,十八胡同,奴红小楼,袭裳姑娘。

    “你是!?”

    摇光没有说出那个名字,毕竟袭裳姑娘的名气可是十分大的,在这里喊出这个名字,魏摇光一定会被狂热追求者给打死的。

    “啊啦!公子终于想起奴家是谁了,真是叫奴家欣喜啊。”

    魏摇光有些窘迫,眼看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继续留在这里非常不明智,她咬了咬牙低声一句“得罪了”,将一直虚立着的手掌放在了袭裳的肩膀上,顺势搂住了她,将她一张脸严严实实地护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