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初祈凑近攸珈：“珈珈，我们这样挤进来真的好吗？”
“我们占了位的。”攸珈说。
“……”
脚下这块地虽然不大，但刚好够三个人挤着。攸珈手勾着初祈的肩：“快看快看！”
办公室里，谢能和刘发各背着手，神色异常严肃。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着脸，愠色聚在眼里：“你还是个东西吗？”
站在他旁边的女人风韵绰约，眼眶湿润，紧拉着他的手：“好了，别说了，阿域他知道错了。”
女人转脸，轻轻地摇头：“阿域，快跟爸爸道歉。”
林骁域跟四个人大概隔了半米的距离，安安静静站着，视线缓慢从女人身上挪开。
男人重“呵”了一声，一掌拍在桌上：“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这一掌动作不重，能明显感受到男人的克制。
刘发劝道：“林爸爸，你先消消气。”
男人敛了敛神色：“刘老师，不好意思。”
谢能绕过刘发，走到林骁域正对面，盯着他看了几秒，似乎还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林骁域，你真在校外打人了？”
“还把人打进医院里了？”
这话一出，男人闭上眼，女人抿唇摇头。
林骁域语气没什么温度：“他说进了就进了吧。”
男人怒道：“林骁域！”
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红了的眼眶看起来很无助。
谢能也被气得一噎：“你给我好好说话，打没打你自己不清楚？”
“打了。”
谢能彻底噎住了。
他以为林骁域就是嘴贫，爱跟人对着干，所以才想着等时间差不多了再问一遍，没想到林骁域说话还是这么坦坦荡荡。
“你还很骄傲是不是？”刘发呵斥道，他稍稍缓了缓语气，“林爸爸林妈妈，林骁域这次这个情况，处分肯定少不了。校委会那边马上就要开会讨论，通知下来的这段时间，只能先让他回家反省反省。”
女人点着头：“好，太麻烦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