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从酒吧出来,柏木透真让部下送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回家,自己则步行离开。

    即便背对着太宰治,柏木透真依然可以感觉到对方满溢着期待的鸢色眼眸。

    他猜得出,太宰治想要什么。

    “阿治应该更加坦率一点。”想了想,柏木透真还是转回身去,桃花一样的樱粉眼眸盛着笑意:“我不可能永远猜透你的心思啊。”

    被月光映照着,太宰治的眼眸好似缀满了星光般璀璨。

    真好看。

    柏木透真弯了弯眼睛。

    “说了的话就一定可以得到吗?”太宰治这样问。

    “不说永远也得不到。”

    柏木透真看到太宰治的脸孔一瞬纠结成一团,好像将他简单的话语理解成了复杂难解的数学题。

    “好吧。”太宰治被柏木透真凝视的不自在,后又被好友织田作杵了一下,撇了撇嘴,眼神飘忽地嘟囔着:“礼物……”

    “嗯?”

    “啧。”太宰治狠狠一乍舌,深吸一口气:“想要礼物。我明天正式入职诶,透真不该送我一份入职礼物嘛?”

    柏木透真转瞬便笑了:“车上。”

    “唔?”太宰治鸢色的双眸恍如隔世般地眨动了一下,伴随着一声“哇啊!”的惊呼,快速钻进车里。

    织田作之助对柏木透真点了点头:“下次再聚。”也随着坐上车子。

    车子发动,织田作之助看向太宰治:“是什么?”

    “宝石。”太宰治用指尖摩擦了下被打磨得触感圆润的祖母绿宝石:“做波罗领带用的。透真有两颗,这一颗给了我。”

    “哦。”织田想了想道:“柏木真的很宠你啊太宰。”

    “哈?!”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太宰治张牙舞爪:“什么叫宠?!很过分诶这个形容!”

    “诶?有吗?”织田的眼睛滑过迷茫:“我说错了?可太宰确实是被柏木宠着长大的,就因为这样,太宰你面对柏木时才会意外的坦率吧?”

    织田记得,太宰治还是面颊带着婴儿肥的少年时,他们仅仅只是“认识”的时候,他就感觉太宰治像被宠坏了的小孩子,有恃无恐。

    就连翘班都是说“首领那里没关系啦,有透真帮我,我可不怕哦。”这样,带着骄傲与炫耀,深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嗯,那时候,就连脖子上的口勿痕/都一定要露出来,被发现后还一副“唉,都怪我太不小心”的做作样子。

    还有一次,太宰治在任务途中搭讪女孩子时,远远地瞧见车子中的柏木透真时,全身/肉/眼可见的一僵,活脱脱被恋人抓包的心虚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