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为什么有这么多朝臣跑到他家来?

    难道暴君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任性的将上朝的地点从金銮殿改到他们桥府了?

    桥雀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朝臣们眼尖的看到他后,纷纷笑呵呵的凑上来。

    “恭喜桥少卿,贺喜桥少卿,此次六块司牌成功拿到手,升官发财那是指日可待啊!”

    “英雄出少年,桥少卿年纪轻轻,就敢深入狼窝虎穴,并且从容的功成身退,陛下得知这件喜事定当龙颜大悦,便是提拔桥少卿至三品官员也不为过!”

    “这桥知府也才从四品,桥美人为七品,少卿大人一跃从正五品升至三品的话,是不是有点”

    “非也非也,桥少卿文采斐然,兼修医术,如今更是有勇有谋、冒着九千岁震怒的风险收回司牌,就凭这份胆识,谁人能不赞一句好?”

    “此话所言极是!对了,听闻桥少卿今年年方十九,尚未婚配,在下——”

    “咳咳咳,少卿大人你看,这窗外的鸟鸣是不是极其悦耳,恰巧小臣家中有一女,因声音动听被称赞百灵”

    桥雀刚开始还羞涩的听着彩虹屁,眼见这群人又开始给他牵红线,当即绷不住的后退道:“承蒙诸位大人厚爱,桥某还有要事进宫,先行告退。”

    匆匆说完后,他在身后的挽留中赶紧上了马车。

    马路一路行至宫前,他换了软轿来到御书房,随后将司牌扔到桌案,一头栽到殷朔身上:“诸事不顺。”

    殷朔放下批改到一半的奏折,将他搂进怀里:“遇到什么麻烦了?”

    桥雀叹气:“催婚的太多,心累。”

    殷朔顿时眯起眼;“都有哪些人?说给朕听听。”

    桥雀哼笑:“家里有后代的。”

    殷朔:“”

    这范围也太广了吧?

    涵盖整个京城了啊!

    殷朔有被醋到,忍不住低头去吻桥雀。

    桥雀乖乖的张口,见他得寸进尺的伸手探入衣裳下摆,当即扭过脸急道:“还有一件事。”

    殷朔低沉的嗯了声,手指却不见停滞。

    桥雀脸颊微红,努力压下异物感,严肃道:“司牌到手,最大的忧患已经祛除,你现在还有什么遗憾吗?”

    殷朔掐着他的腰,往下按,见总爱在做某些事时谈公务的小美人、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动听的雀鸣时,方才愉悦的笑道:“自然是有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