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朔深深的看他:“真的不去?”

    桥雀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生怕点晚了就被抱去金銮殿,感受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殷朔轻笑,低眉拾起黑子,悠悠道:“朕可给了你机会,明日早朝后再想后悔,可来不及了。”

    桥雀心下嫌弃,语气坚定:“我绝不会后悔!”

    当夜。

    殷朔照例在他宫里留寝。

    第二日一早,平华在外殿低声呼唤时,桥雀跟着苏醒。

    月初是他和苏仲朝约定的日子,等殷朔离开,他便要起床去宫外听小曲。

    然而今日的殷朔动作出乎意料的慢,几件衣裳穿了半天,临走前还趁他‘熟睡’的意图撬开他的唇。

    桥雀从半梦半醒等到现在,也算是对昏君不着调的性子服了,见对方锲而不舍的试图撬门,他只能脑壳痛的放了水,由着对方来去自如。

    殷朔似乎短促的笑了声。

    桥雀心下一怔,尚未听清,就见昏君终于心满意足的放过他饱受蹂躏的唇,起身向外走去。

    脚步声渐渐消失。

    桥雀竖着耳朵等了会,赶忙爬起来穿上衣裳,匆匆上了软轿。

    到达庭院时,苏仲朝坐在树下,发上肩膀落了不少花瓣,显然保持这个姿势等候许久。

    桥雀不好意思的道歉,他倒是不在意,只轻声道:“来了便好。”

    早朝一般会进行两个小时。

    而桥雀与苏仲朝闲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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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小时之后,对方就会回宫,留琴师陪他。

    九千岁大权在握,桥雀表示理解,再加上对方邀他庭院相见的目的至今未弄明白、桥父桥母又处在对方眼皮子底下,他这边稍有试探便会无端增添风险,故而桥雀一直乖乖听话,从未做出逾越之事。

    苏仲朝对他的表现似是很满意,平日里说话言行越发亲近,让桥雀都有种他们是朋友的错觉。

    等到回过神来,桥雀又觉的好笑。

    殷朔和苏仲朝针尖对麦芒,暗地里撕咬明面上仇视,他身为殷朔的妃子,怎么可能和这个死对头成为朋友?

    半个时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