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没有血腥味，我猜测是红色的颜料。”
电话那头的林尚飞倒抽一口凉气。
也许就只有顾棠，才能在收到这些恐怖玩意之后，还能如此淡定地告诉他，那不是血，而是颜料了吧？
“很有可能和嫁祸老顾的是同一伙人！”林尚飞顿觉事态严重，又道，“需要我派……”
“暂时不用。”顾棠当即拒绝，“如果这一次目标是我，他们不会只做这么一回。”
“可你……”林尚飞担心不已。
“我会小心。”
得知怪树那边没有多大进展，顾棠一阵愁眉不展，继续道，“邪不胜正，真相终会浮出水面。”
林尚飞不由地苦笑，临到这会，她还能反过来安慰几句，他却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和柘……教授，还好吧？”
顾棠：“？”
“不方便的话，我就不问了。”林尚飞声音有些局促，“抱歉。”
“都挺好的。”
顾棠语气似乎挺平静，林尚飞的心又酸了酸。
当时怎就这么沉不住气，蠢兮兮地拿三年去怼人家的二十二年呢？！
当然，他更不知道的是，顾棠听到这话，攥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脚尖在地板上画了好几个圈……
＊＊＊
既然有人帮请了一天病假，顾棠并不打算这么瘫着，掏出昨晚咖啡小哥给的卡片，她决定去净陶苑走一趟。
不知是不是某人装了监控，她一锁好门，手机就震了震。
【柘湛：饭堂留有早餐。】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化作一缕缕温暖，慢慢沁入心田，心尖上慢慢开出一朵朵小花来。
自懂事以来，这还是除了老爸以外，第一个让她有心生暖意的男人。
这与林尚飞对她的关心，完全不同！
想起刚才与徐艺瑾说的“没心情谈情说爱”，她顿觉脸疼。
这种感觉来得突兀，根本不受人为控制！